哑又低沉。
目光和虞呦的目光碰撞,便像是野生的藤蔓一样死死缠住,生出荆棘。
虞呦忽然觉得喉咙又干又痒,她仰着头,“那就进屋吧。”
她转身想要离男人远一些,毕竞男人刚刚像是野兽一样侵略满满的眼神看得她竞然有些心慌。虞呦还没有迈出去半步,身体便忽然被男人腾空抱起。
她小声惊呼着,下意识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原本要脱口而出的疑问被男人灼热的目光烫的堵在了嘴中。
男人大步流星的走到婚床旁,将虞呦轻轻放下。
喉结上下滚动着:“需要关灯吗?”
屋内一盏昏黄的灯能够让彼此清晰地看见脸上的神情。
虞呦摇了摇头,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柔软的声音响起:“我给你倒了杯水,你喝点水润润喉吧。”“好。”
男人没有丝毫迟疑的将桌子上的水杯端起,一饮而尽。
他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将虞呦娇小的身躯完全掩盖。
粗重的呼吸声愈发急促,彼此交缠,点燃了整个房间。
男人克制的抱住她,吻的又急又快……
正午时分,雷雨滚滚。
浑身的酸痛感让刚刚睡醒的虞呦完全动弹不了一点,哪怕只是动动手指都疼的厉害。
昨天晚上,虞呦无数次想回到从前去抽死那个防患于未然的自己。
林鹤巍哪里是不行?
他可太行了!
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愣是熬了个通宵,最后睡着了。
“呦呦,你醒了,”林鹤巍早早就起床收拾床榻和脏衣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看一下虞呦有没有醒。见她醒了,立马倒了杯温水扶着虞呦坐起来。
虞呦歪着头靠在他的胸口,唇瓣一接触到温水就疼的抽气一声。
“嘶………”
“怎么了?”男人着急忙慌的问道。
虞呦扯了扯破皮的嘴角,声音沙哑的像是不知道哪来的鸭子在叫:“没事……嘴巴疼……”林鹤巍闻言,低头看着她的唇。
小脸雪白的几乎没什么血色,唇瓣却红的泛紫,唇角和唇中仔细看都能看到伤痕。
“我光顾着给那里上药,忘记给你的嘴唇也上药了,你等等,我去拿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