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要再劝,不如这二房还不上的银子,就由这位帮他来补上剩下的?”
族老们闭嘴了。
太夫人见势不对,立刻往地上一倒:“哎呦,哎呦我心口疼啊!哎呦喂!”
试图用别的办法,来打乱这件事的进展。
一时之间,整个宁心堂内兵荒马乱。
抬人的抬人、倒水的倒水、掐人中的掐人中。
镇国公眼神不耐地扫过地上的太夫人。
“刘嬷嬷,派人去找侍医!”
他给了刘嬷嬷一个眼色。
刘嬷嬷立刻指挥着几个健壮仆妇,抬起太夫人就往寿安堂走。
太夫人想起来继续搞事制造乱子。
直接被刘嬷嬷捂了嘴,往外拖。
太夫人身旁的婆子震惊坏了,想叫出声,也瞬间被刘嬷嬷带来的仆妇堵了嘴拖走. ..
没了太夫人捣乱,二夫人跟二房子女见这场面,也不敢继续多嘴。
最后双方达成协议,二房暂时先还大房十万两银子,以及现今占据了大房私库中的那些珍宝。剩下的,便用二房后面几年的田产庄子出息来偿还。
在二房子女及三房子女出阁嫁娶之前,先不分家,只是各房账务自担花销。
另外每月在公中只可支月例银子,要支取额外的东西,却是不能了。
等子女都成了家,再行分家,以免影响孩子们婚事。
镇国公做事情从不拖泥带水。
当日下午,便带了浩浩荡荡一大群人,去了二房搬东西。
他走时,二房宛如蝗虫过境,空空荡荡。
这一仗,大房大捷,二房萎靡不振。
谢梵镜在衡芜院的后院中练剑,心情舒畅。
如今,她院中的所有眼线均被清除干净。
选了一批新婢女,还需调教。
谢梵镜让忍冬与紫苑好好教导这些小丫鬟。
这些人,只放在前院与中院。
谢梵镜的闺房与后院,只有忍冬紫苑这些心腹丫鬟能进出。
去别庄那几日,紫苑与忍冬已经让人将后院重新收拾摆放一番。
如今已布置成了个小型比武场的模样,旁边点缀了一些花草,看上去温馨怡人。
“紫苑,先前我让你往寿安堂与悠然居安插与收买人,办妥了吗?”
紫苑弯起眉眼:““大小姐放心!我已办妥了此事!”
谢梵镜满意地点点头。
从前太夫人与二夫人派人监视谢梵镜与大房,现在,她要还回去。
寿安堂中。
太夫人一脸阴狠地道:“晴柔,赏花宴那日,我要让那些小杂种,都滚出国公府!”
她对二夫人叮嘱几句,二夫人眉眼露出震惊之色:“母亲,真要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