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太夫人哀戚不能自抑,险些哭昏了过去。
这下,就连谢琼华也站出来,忍不住一脸哀怨地望着镇国公。
“大伯父,这些年,我们二房是如何对大姐姐与小弟,所有人都有目共睹!您不能飞鸟尽良弓藏,如今见二房没了用处,就立刻将我们移出府,还要威逼祖母吧?这样,您如何能服众?”
镇国公听着堂内叽叽喳喳的声音,只觉得一阵头痛,朝一个方向抬了抬手。
谢琼华见镇国公未说话,只以为他毕竟是武将,笨嘴拙舌,不知如何应对反驳。
今日这上风,二房站定了。
她视线隐含得意,挪到了谢梵镜身上。
“大姐姐,这么多年,祖母与爹娘是怎样对你跟小弟的?如今,大伯父这样对他们,你就不站出来为他们说句话么?这样,实在令人齿冷。”
谢梵镜今日是纯来看戏的,想看自己亲爹要怎么跟这群滚刀肉掰扯。
正看得兴致勃勃。
突然被点名。
谢梵镜愣了,啊,她吗?
她实在没想到,这事儿还能跟她扯上关系。
谢琼华记恨前几日谢梵镜故意躲她之事,一心想让族老们看清这个所谓的“第一贵女”嘴脸。她倒要看看,在众目睽睽之下,谢梵镜要怎么处理这种事情?
无论怎么处理,她一个小辈插手这种事,名声都会不好听。
甚至因为谢琼华那些话,她还会得一个忘恩负义的坏名声。
谢琼华心中得意。
就听谢梵镜一脸疑惑道:“三妹妹这是哪里话?女子在家从父,父亲决定的事情,我一个未出阁的闺阁女儿家能置喙什么?敢当众质疑顶撞长辈,我看你的规矩,该好好学了!”
家中嫡长子女有管教弟妹之责,见谢梵镜不卑不亢,面对妹妹的质疑,很快做出得体应对。在场的长老们都满意地捋了把胡须。
这样的嫡长女,礼仪教养样样出挑,方不堕陈郡谢氏之名。
就听谢梵镜继续说道:“再说,分家之事是父亲与二位叔父共同商议后才决定的,既然二叔当时不愿意,就该当时提出来,为何偏偏今日当着众族老的面变卦?这岂不是故意将我父亲架在火上烤,有借此事损毁我父亲名声之嫌?”
说罢,她扭头望向谢凌:“三叔,对于分家之事,您有异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