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到时候绝不会为难您!”
“也许,还会给您厚厚的封赏,您不是想要珍惜药材吗?到时候,我替您向王爷讨要!”
谢梵镜觉得,临安王既然跟贵太妃母子感情如此之好,这些身外之物,他应当不会介意。
果然,有了这些东西做饵,神医迟疑了片刻。
“行!那你可得把我这条件谈好了!谈好,我就去!”
谢梵镜又问了神医那毒药的查验进度,以及解药的熬煮进度。
“给你母亲下毒之人实在歹毒啊!竟然是将她每日要穿的衣物,在木桶中用春日醉浸泡,穿在身上的衣服日积月累,慢慢将毒素透入肺腑,外加上你母亲不喜开窗,室内时时憋闷,啧......”
谢梵镜忍不住攥紧双拳,目光淬着冰冷的寒意。
究竟是谁?竟用这么阴毒的法子,害她母亲?
二夫人,太夫人,甚至二叔,谢琼华,三夫人,谢梵镜一个一个在心中过名字。
不能确定具体是谁。
谢梵镜只知道,这些都是她的仇人。
她回到正厅,跟临安王说了王神医出诊的条件。
“就这些?”
临安王意外。
随即点头:“好。神医何时能随我走?”
谢梵镜说:“母亲已在喝药,待她喝完药,神医观察片刻,无碍便可随殿下出诊。”
临安王点头:“好。”
左右他母亲的病症已经很久,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只是神医踪迹难寻,他来时才有些着急。
现在寻到了,总归有这么一丝机会,能让他母妃恢复。
二夫人回到自己的悠然居时,还有些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等她到了正堂,喝了下人端上来的雪梨羹,那甘甜的滋味儿冲淡了她舌尖的苦意。
她才回过神,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谢琼华从庭院分花拂柳而来,大红色妆花缎祥云纹马面裙在阳光下金光粼粼,漂亮极了。
美丽的少女动作优雅,脚步却很快。
转瞬间,便进了悠然居的正堂。
“母亲!今日大伯唤您去了潇湘院,所为何事?”
谢琼华一脸担忧地坐下,手紧紧握着二夫人的手。
察觉到素来平稳柔和,端庄持重的母亲手上竟有湿凉的汗意。
谢琼华心中不由一惊:发生了什么事?母亲竟会失态至此?
难道大伯是察觉到了什么,夺了母亲的管家权?
她母亲在国公府掌管家权多年,对他们兄妹二人的好处显而易见。
从谢琼华比谢梵镜这个国公嫡长女更加华贵的穿戴,便可看出。
若是真失了管家权,那她的嫁妆怎么办?
她可是要当未来国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