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一杯酒下去，她自己就晕的不行，赶紧找了一张床躺下睡。
另外三人喝了几杯，柳希染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调完酒，喝完就躺。
一气呵成，其他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呢。
白飞宇喝了两杯，抱着一个空酒瓶傻笑，然后趴在沙发上就睡了。
孟玉正和林清简两人酒量不好不坏，在喝了两杯酒，都觉得头晕，找床睡觉。
翌日。
柳希染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视频的声音响了一次又一次，势要让她接电话的架势。柳希染迷迷糊糊起床，摸到枕头旁边的手机，接了视频，“喂。”
原涉挑眉，看到朦胧未醒的柳希染，不客气道，“你还在睡？”
柳希染抓了抓头发，径直往洗手间走，洗手间摆放着新牙刷。
不是普通房间的一次性牙刷，而是更好用的牙刷，还没拆开的。
她唔了一声，挤牙膏，接水，刷牙。
“你这是在酒店，还是在宿舍？”原涉仔细看了看，没看出什么东西来。
柳希染回答的模糊不清，咬字上有些出入感，“.九，电。”
原涉大概听明白了，开始视频的正题切入，“上次我和你说的事，记得吗？”
“什么事？”柳希染认真想了想，发现上个星期对方说了挺多话来着。
透过镜子，柳希染的脸一清二楚，尤其是..蓬松翘起来的头发。
不论是皮肤状态，还是她的“发型”都会让人觉得很好看。
这个好看不是精心打扮出来的，而是随意就能创造出来的，随意而真实。
原涉发现柳希染一低头，前面的刘海就滑了下来，正好搭在眼睫毛上。
下意识的说了一句，“你的头发要剪了。”
柳希染嗯了一声，吐完牙膏泡沫，再连着吐了几次水，终于刷完。
“我也这么觉得，前面的刘海老是下来挡住我的眼晴。”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太晚，来不及等头发全干，昨晚就会剪了。
这段时间在训练室，头发只要被汗打湿，遮住眼睛，就很不方便。
原涉话题歪了，自己还毫不自知。
“要不要我给你找个造型师，我认识一个不错的造型师，剪出来的发型不错。”
“不用，我自己剪。”柳希染抓了抓刘海。
原涉，“你是不是担心没有钱？”
他是真没想到柳希染会给自己来这么一句。
自觉大方的原涉，实在看不得手底下艺人这样“可怜”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