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发上,姿势各不一样。
其中白飞宇更是成为大字形的睡姿,一个不小心,翻身直接滚到地上了。
砰的一声,就连两个专心玩游戏的人都被声音猛然惊醒,看过去。
白飞宇一脸懵逼的摸着后脑勺,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有了这一口凉气,就是让白飞宇逐渐醒来。
磕到的不只有后脑勺,还有腿和手肘弯,都磕到了。
磕到旁边的茶几,茶几是木制作的,碰撞的很痛。
白飞宇捂着自己的脑袋,不断在地上翻滚,“好疼好疼。”
艹,他只是梦到自己抱了染染,怎么一转头就磕地上了?
原涉看到在地上不断翻滚,喊疼的白飞宇,用脚尖踢了下柳希染,下巴往白飞宇所在的方向,抬了抬。柳希染转身,目光停在白飞宇身上,退出游戏,挑眉,“醒了?”
其实醒来的不只有白飞宇一个,林清简也被吵醒了,孟玉正还在悠悠转醒。
林清简是三个人里最安静的,不是不头疼,而是安静惯了。
当一个人习惯性的被当成程序来培养,就连哭闹的资格都会被剥夺。
林家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一个存在着无声条条框框,束缚的牢笼。
在这个牢笼里,林清简越过红线一步,就会被无情的打压回去。
“头疼. . ”孟玉正是第一次喝酒,头疼欲裂的感觉也是第一次这么深刻的体会到。
他起身,费劲。
手肘用力,想把身体支撑起来,结果,猛地一下,跌了回去。
林清简是三个人里喝的最多的,喝得多,起身动作慢,没摔倒,不代表他不头疼。
白飞宇在地上滚了一会,就从地上起来。
起来的太猛,身体一下没有平衡住,眼前发黑。
眼前一发黑,就下意识的跌跌撞撞,再次碰了几次膝盖,小腿。
疼,是身体清楚传来的感知。
“起来吧,我们要回去了。”柳希染把手机往口袋里一塞,站起来。
“喝了醒酒汤再回去。”白飞宇对自己被喂完醒酒汤的事情,完全不知道。
“已经喝了。”柳希染扒拉了几下头发,刘海..有点过长了。
已经搭在睫毛上,头发和睫毛的触碰,弄的眼睛发酸发疼。
下次有假回来,还是自己把这个刘海剪一下吧。
“你们喝了?还是. ..我们. . ”白飞宇有点恍惚了,感觉自己没弄清这句话的完整意思。“你们都喝了,我和原哥两个人喂的。”柳希染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