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打算可不止这么简单,只是暂时没什么必要和她说得很清楚。
“捉拿鳌拜?”沈吴昆的话,有很多令她吃惊的地方,她挑了最为震惊的先问。
沈吴昆点头,“螯拜想要造反。”
骚敏有些不解,“你们不也…为何会帮皇帝,还立了功?是觉得,皇帝治理天下,比鳌拜更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吗?”
“你想多了,是因为我们觉得,一旦鳌拜造反成功,杀鳌拜比杀狗皇帝困难很多。”
他在皇宫挖了条地道,如果不是挖错方向…不对,他挖的方向没错,确是挖进了后宫。只是遇到了她,被她使尽浑身解数缠住了。
否则他再挖下去,挖到乾清宫去刺杀皇上,并不是无稽之谈。
如今又得知后宫也有他们的人,还立了大功,只怕很快就会成为管事太监,皇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岂非每日都生活在危险之中?
不行,必须要和他捆绑的更为紧密,让他彻底打消刺杀皇上的念头,思绪急转,骚敏认真点头,“好,我替你生,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一个不够,就再生一个。”
明明有更简单的办法,只要等被救出去后,就向康熙揭露沈吴昆的阴谋,她为何不这么做?当然是因为她既想救康熙,又想要拥有自己快乐的人生啊。
这月余吃的这么好,处处得到了深挖和开发,让她以后独守寝宫,整日和角先生作伴,以后再无人鞭…策她,她做不到啊。
一想到那凄苦的日子,她就浑身无力,好似得了重病,人也憔悴不少。
等她重获自由,他来找她,依旧可以走这条地道,但他们的交流,却不用局限在逼仄的密室。雕花大床…不,整个慈宁宫,都是他们撒欢的娱乐场。
一想到这性福的日子,她就容光焕发,浑身充满干劲,好似年轻几岁。
因此她为何不那么做,要这么做,答案显而易见。
这在沈吴昆的预料之中,他始终坚信,没有一滴汗是白流的,付出总有回bao。
隔天。
沈吴昆难得起得比较晚,因为他今日不用当值,要去抄鳌拜的家。
抄家这种事,自然不用天不亮就去。
他先槽了太后,之后才不急不慌的,去抄鳌拜府邸。
风和日丽,沈吴昆坐在太师椅上,吹着柔和的微风,闲看云卷云舒,坐等一众侍卫的抄家完毕,将账册呈给他过目。
“统领,经过点算,鳌拜的总家产,一共是八百三十八万两。”
听着手下的汇报,沈昊昆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这家伙生的浓眉大眼,一副多隆“面相”。不过心就没有多隆那么黑了。
多隆一开始告诉韦小宝,鳌拜的家产只有三十八万两。
经过韦小宝的两次威胁,才说出鳌拜的资产有一千三百八十万两,还有一些一时无法点清的珠宝玉器等宝物。
沈吴昆没有说话,拿起从鳌拜宝库搜出的火铳,抬手就是一枪,爆了拿着账本汇报的副统领的头。“你们以为皇上为何派我来抄鳌拜的家?”沈吴昆目光扫过一箱一箱正把鳌拜的家产往外搬的侍卫,“只因为我有功?大错特错,是因为我这个人,最憎恨贪污腐败。”
说话的时候,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账本,大致翻看了一眼,发现账目是分批清点记录的,撕去一页,鳌拜的家产就只剩八百三十八万两。
再撕去一页,就只剩三十八万两。
账目后面,还记录了一些古玩奇珍、玉器金佛等等宝货。
将账册重重砸在桌上,沈吴昆缓缓起身(从这里就看得出来,一个人如果生气,往往拍桌子和起身会同时进行,而想他这种明显分开的,多半是在演戏)。
“我知道你们身上肯定都藏了不少金银,以为自己做的很高明?”
喝斥了一声,他却没有让护卫将偷拿的金银都交出来,像只是警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