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有人去找她报仇的。怎么,是心怀正义的武行,替老君门报复吗?”
郑山傲冷笑,“既是如此,你应该去问警察怎么破的案。”
知他不会承认什么,沈昊昆神色毫无变化,“她所求不过是凭本事将师门拳法传承下去,津门武行当真容不下一个女人?”
郑山傲没有说话,端起了桌上的茶水。
没有理会他端茶送客的举动,沈昊昆将刚刚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那这所谓的武行,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的话音一落,郑山傲眼中寒芒闪现,迎上他凌厉的眼神,沈昊昆抽出了流沙角锋,“无极门,沈昊昆。”
郑山傲无动于衷。
“不愿公平比武没关系,我一样动手杀你,你这条命,我背了。”
“津门武人,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郑山傲冷哼一声,终于动了。
沈昊昆蔑笑,“现在有了。”
还以他会赌自己不敢杀他,名声、财富…他拥有的太多,完全不敢将主动权,交到旁人手里。
可惜了。
喊了一声老陈,没有得到回应,郑山傲看了眼神色平静的沈昊昆,像是明白了什么,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原以为他会去“练功房”之类的地方取兵刃,不想他走到中堂,拉开书画下方长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两把短刀。
他放刀的位置让沈昊昆觉得古怪,但更怪的,还是他也用双刀,而不是子午鸳鸯钺这样的兵器。
在《师父》里,陈识同津门武人巷战的时候,是出现了子午鸳鸯钺这样的兵刃的。夺此兵刃的陈识,还用其赢了之后出场的铡刀。
手握双刀,郑山傲全然不见了先前的“佝偻”,挪步之间,好似一头睡醒了的猛虎。他意味深长的看向沈昊昆,“习武不易,你年纪轻轻,就能胜了李传军,该当珍惜,戒骄戒躁。这既是一场关门比武,你输了之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会追究。
“但你十年内,不得踏入津门。”
沈昊昆戏谑一笑,“你怕了,怕我会下死手?那你可以不用怕了,我就是来杀你的。”
“不识好歹。”
铛铛铛!
顷刻之间,流沙角锋就与郑山傲手中双刀碰撞数次,刀身反震,传回来的力道让沈昊昆暗暗心惊,这哪像一个年逾五旬的老人该有的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