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付老君门,杨咏琴上午练了刀,中午将刀磨了磨,比沈昊昆还要谨慎和积极。
沈昊昆笑了笑,“不能这么说,不盯着刀疤脸,我心里没底。那老君门在津门冒头的时间不长,没有深厚的底蕴,赚的钱却是不少。待解决了他们,搜刮出来的钱财,一半救济津门穷苦百姓,另一半你我将其分了。去金陵时,我沿途施舍一些可怜人。”
搜刮老君门钱财?
他说之前,杨咏琴真没想过这事,此刻听他这么说,她当即开口,“剩下的那一半,你都拿着吧,沿路救济穷苦百姓。我就在津门,你都说拿一半给这里的穷苦人家了,我拿了也用不上。”
这…
她一副嫌老君门赚取的钱财太脏,除了“捐”出去,不愿沾手的心态,多少衬托出沈昊昆皮袄下的小。
“好,那我都拿着。”都衬托出来了,沈昊昆也就不客气了。
杨咏琴今日的心情莫名有些好,还主动和沈昊昆聊起拳法,避免两人相对而坐,却没有话题。
可惜她没吃过猪肉,不懂沈昊昆脖子上的红痕是什么,根本不是她想的什么盯刀疤脸的梢,被虫子咬的。
如果知道,她的心情肯定不会像眼下这么好。
晚上。
距离刀疤脸说的,老君门在乱葬岗西边树林开的交易大会,还有半个钟头。
早已选好藏身之处的沈昊昆和杨咏琴二人,俱都紧紧盯着前方,约莫十多分钟后,陆续有人出现在安静的小道上。
看了一阵,杨咏琴压低声音,看向身边的沈昊昆,“他们都是丐头?”
陆陆续续路过十多个人,大多穿着长袍马褂,有的甚至还穿了剪裁得体的西装,城中商贾又或是企业精英,大概也就这般打扮了。
沈昊昆笑了笑,“你不会以为他们都穿破衣烂衫吧?”
杨咏琴倒没有这么想,她是见过刀疤脸的,尽管没有穿的破破烂烂,却也只是粗布麻衣,哪像眼前的情况。
不及开口,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杨咏琴眼帘,只见此人穿了件藏蓝色长袍,外面罩了件棕色的马褂,看着很是富态,哪有一点之前见杨咏琴“捣乱”,立马过来挡住她,凶神恶煞的样子。
不知情的,忽略掉他脸上的刀疤,还以为他是个闲适的富家翁。
“刀疤脸来了。”杨咏琴忙朝沈昊昆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