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撅着的赵国卉扭头,“我还能坚持一会儿。”
她都这么说了,沈昊昆自然不会拒绝她。
满眼枪意的赵国卉:“???”
半个多钟头后,她还是吃上了东西,沈昊昆去楼下买的油条包子和豆浆,天已经蒙蒙亮了。
包子是她要的津门小笼包,炸的不够蓬松的油条是沈昊昆买给自己吃的,不够大吃起来却莫名的心安。
大概是吃饱了,赵国卉看向沈昊昆,“你趁人之危。”
喝了口豆浆,是豆浆,不是发酵的豆汁,沈昊昆喝不了那个,“这话应该我说,你是刮骨刀,要都像昨晚那么睡,我十几年练成的功夫,几年就得都废了。”
赵国卉皱眉,“你不想负责?”
“不是这个意思,但你得心疼我。”沈昊昆摇头,“我是人,不是牲口,没这么使的。”
白了他一眼,生出些许妩媚,赵国卉有些羞涩,“你还想再像昨晚那样,想得美。我也不好受,车那么撞都得散,何况是人?”
沈昊昆松了口气,“这就好。”
“……”
“你来津门办事?”
“路过,过几天就得走,去金陵。”
“我跟你走?”
沈昊昆摇头,“我走之前,会想办法在这里置办一套宅子,你安心等我。我去金陵是去参加考试,是比武。带着你,我怕站到擂台上的时候腿软。”
背后帮陈旺的势力(老君门)一定很有钱,解决了他们,哪怕和杨咏琴二一添作五平分,用这笔横财置办一套宅子,也应当是轻而易举。
赵国卉笑。
“比武有危险吗?”
“没有,打不过就认输,顶多丢面子。”沈昊昆示意她放心。
犹豫良久,赵国卉轻声询问,“你介意我心里暂时还有别人吗?”
知道她说的是皮特,沈昊昆想也不想,“活人不行,但人都死了,还是你亲手杀的,就无所谓了。”
以后假如腻了想甩了她,就翻这个旧账,一击致命。
赵国卉神色一松,眼神愈发温柔,“这里好像没有你的行李,你不住这儿?”
“我一个粗人,不用住这么好的地方,这间房是打算给你住的,没想到喝多了。”
“那你要不要暂时先住到我那儿,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想替你省钱。”她和皮特交往,家里不同意,她索性搬了出来。
气得父亲一怒之下,说就当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沈昊昆点头,“我还有些事要办,办完了就搬过去。”
想起什么,赵国卉询问,“和你昨天教训的三个地痞流氓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