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终于压了易中海一头。
易中海是八级工,刘海中是七级工。
易中海是院里一大爷,刘海中是院里二大爷。
刘海中叫海中,易中海就叫中海。
刘海中觉得易中海是处处针对他,和他过不去。
让刘海中总有种感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
不过有一点刘海中感觉易中海不如他,就是他有三个儿子。
现在,易中海不再是管事大爷,而他实际上成了一大爷,在院子里,以后易中海就说不上话了。想想就感觉特别的爽。
回去炒两个鸡蛋,再来半斤。
闫埠贵也开心,哼着小曲,心情很美。
当天夜里。
“砰砰砰!柱子,开开门啊,你一大爷高烧,烧迷糊了。”一大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是情绪波动较大,病毒入侵,生病了?
看来这个一大爷的身份对易中海很重要。
“一大妈,你快去找二大爷和三大爷,我一个人也不行啊,我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何雨柱焦急的说道。
一大妈又去敲开了二大爷家的门和三大爷家的门。
何雨柱则是回屋睡觉了。
当了管事大爷,那就要管事。
最后是刘海中、闫埠贵,一大妈,闫解成、刘光天将易中海送到医院。
折腾一晚上。
还好第二天是星期天,可以补觉。
易中海要在医院住一天。
一大妈自然留下伺候。
其他人都回来了。
第二天早上。
何雨柱早早醒来。
伸个懒腰,起床。
精神饱满,神清气爽。
放水,简单洗漱一下。
开始练习太极拳。
空气中充满了生命的气息,春季,大地复苏,生命力旺盛,春暖花开,生机勃勃。
周末休息这一天是院子里最热闹的一天。
晨练结束。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来到中院,平时这个时候,都是一大妈去聋老太太那里帮她倒夜壶。
今天没去。
就来中院看看。
发现易中海家没人。
聋老太太转身走向何雨柱这里。
“大孙子,你一大爷呢?”聋老太太问道。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神情低落叹口气说道:“昨晚一大爷突发疾病,高烧不退,二大爷、三大爷等人连夜将一大爷送到医院,唉,世事无常,人有旦夕祸福。”
“你一大爷怎么样了,柱子,你快说啊,你急死太太了。”聋老太太拐杖连续驻地。
“然后二大爷、三大爷等人就回来了。”何雨柱说道。
聋老太太松口气。
“大孙子,你一大爷住院了,今天早上,奶奶就在你家吃早饭。”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说道。“老太太,你怎么这样啊,一大爷现在重病住院,生死未卜,你能吃得下去吗?一顿饭不吃能怎么样?你怎么这么自私?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人,一大爷生病这么严重,你还笑的出来,还嚷嚷吃早饭?我心里难受,我都没打算做饭吃饭。一大爷对你像亲妈一样,你怎么可以这么心狠,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怎么吃得下去啊。”何雨柱气愤的大吼。
聋老太太笑不出来了,身体还有点颤抖,还好拄着拐杖。
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拄着拐杖,回去了。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的背影,绝户就要有绝户的觉悟,不要想着没有养育儿女的付出,老了,还想病了有人伺候,老了后还有人好吃好喝送饭?
何况这聋老太太心还不正。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聋老太太极力破坏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婚姻。
何雨柱不会给别人养老,不去沾染别人的因果。
人家没有养育孩子,潇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