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上午七点,何雨柱和雨水就坐上前往保底的车。
何雨水虽然说不激动,但她怎么能不激动。
这是她的一道执念。
不过相比以前,现在好多了,因为她有个好哥哥。
何雨柱虽然是哥哥,但实际上做的是一个父亲做的。
车上很冷,不过何雨水穿着厚厚的棉衣,这是何雨柱给她买的最后的新棉衣。
有点贵,但有钱就是要花的,还真不心疼。
不过何雨柱自己穿的不厚,超强体魄确实强,身上暖洋洋的,感受不到冷。
颠簸了五个小时,终于到了。
很多人一下车就紧了紧领子。
外面的寒风直往脖子里钻,这感觉很酸爽。
这边没下雪,光秃秃的树木,炊烟袅袅,现在中午十二点,很多人家才开始做饭。
叫来一辆人力三轮。
直接就前往胜利胡同。
来过一次,再来就有种熟悉感。
感觉还不错。
付完钱,何雨柱和何雨水顺着胡同步行往白寡妇家走。
“咦,你是大清的儿子?”一个大娘惊异的开口。
“大娘好记性,对了大娘,打听个事,我爸何大清过得怎么样?”何雨柱问道。
“别提了,白寡妇的三儿子张彪就是混子,认识很多人,你上次离开一个月吧,张彪的那些狐朋狗友就把大清打了一顿,但怕大清不能挣钱,所以并没有伤筋断骨,但被打了好几个耳光,好多人都看到了。”大娘看看四周然后小声的给何雨柱讲。
“谢谢大娘,这个你拿上,回家给小孙子小孙女吃。”何雨柱抓了一把水果糖递给大娘。
“哎呦,你这小伙子还真是实诚人,大娘也就不客气了,大娘家就在那里,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去找我。”大娘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户人家。
“行,那我们先去看看,大娘回见。”何雨柱笑着摆摆手。
何大清挨打,何雨柱没有多难受,这是何大清的选择,就如刘海中和闫埠贵一样。
不过,别人的因果他可以不沾。
但何大清怎么说也是他爹,所以这个因果至少目前还在,这是血缘关系的附加。
所以上次他选择要钱,哪怕不在乎钱,他也要钱,还说等他干不动了,给他养老。
因为何大清养了自己十五年。
这就是因果。
还有他上次已经警告过了他们,居然真不知死活。
其实何雨柱不知道,就在刚才,已经有人去通知张彪。
另一端的胡同口一边。
“彪子,何大清那个儿子又来了。”一个年轻人迅速找到张彪。
“去通知辉哥,让他多带些人,这小子会两下子,寻常三五个人根本不是对手。”张彪说道。“好。”
张彪走到胡同外一个角落里等着。
时间不长,十五六个年轻人就来了。
穿着棉衣,不过衣服里都藏着一根一米长的棍子,枣木棍,女孩子手腕粗细,枣木属于非常硬的木头,坚硬又韧性十足。
“彪子。”为首的那个青年叫他。
“辉哥,上次打断我们兄弟三人腿的就是这个何雨柱,他是何大清的儿子,他应该会两手功夫。”张彪说道。
“彪子,都是兄弟,这样吧,今天兄弟们帮你把这件事摆平,你请兄弟们简单吃一顿。”辉哥说道。“没问题,但不可大意,打残他。”张彪说道。
而此时的何雨柱已经和何雨水走进了白寡妇的家。
何大清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白寡妇坐在一边,嗑瓜子,晒太阳。
桌上饭菜已经好了,正在等白寡妇的三个儿子、一个儿媳妇回来吃饭。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和何雨水走了进来。
然后就这么呈现出一个美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