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请走。珩衍整整衣襟,上前道:“临渊魔君好久不见,有失远迎。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临渊并没好脸色给他,转身在椅子上坐下:“巧了,同一件事。”转身的刹那,珩衍温和的眼神忽然变得狠厉。“魔君的手臂被他砍断了两次也要为他来说情?”临渊看向他,他的目光又温和而不卑不亢起来:“你我心里都清楚他为何堕魔,何必装模作样?狼崽子?”
珩衍冷笑一声:“他还真是人缘好。魔君情场战场都输给他了,还要替他说话。命怎么就这么好呢?”
临渊倨傲,从未看得起珩衍:“他坦荡磊落,是可敬的对手,反倒是掌门你,虽能受得胯下之辱,做小伏低百年,却依旧是个小人。”“我奉劝你,倘若你再敢动他,我不介意撕毁与道吾签订的和平协定。让整个雁还山鸡犬不宁。”
珩衍恼怒地吞下一口气,忽然大笑起来:“魔君真是大度,喜欢一个人,连她丈夫都护着,倘若她有三千后宫,魔君还护得过来么?”临渊嫌恶地瞪他一眼:“那我们再说说另一桩事,衡蹊。”珩衍的笑凝固了。
“我的人说了,十多日前,也就是掌门继位前,见到衡蹊上了雁还山,却未曾下来。”
珩衍转身,踱了两步,坐下,摆出掌门的架子,道:“这与魔君何干,就算问,也应当是药仙阁来问。”
临渊冷冷地盯着他:“巧了,药仙阁的衡岐仙君也与她关系匪浅,衡岐衡蹊二人手足情深,本君不能不过问。”
“如你所言,就是这么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