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报名费,我叫清九,待你夺回皇位封我当女王就行。”
“仙女一一,朕一定会回来的!”
篱篱打小在雁还山上长大,虽然跟着师兄师姐们下山历练过几回,可感情上几乎是个白痴,听得如痴如醉,手捧着脸,满眼冒星星。“好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好感人啊。”
清九:…
清九给篱篱包扎好,透过窗子和她一同看向仍在打斗中的晏七和凡间帝王,也是怪了,以他的修为竞能与晏七对战这样久。篱篱:“他叫什么名字啊?”
清九皱皱眉,随口道:“他说他行四,让我叫他四郎,那就轩辕肆吧。管他呢,你大师兄一会儿就会把他打得嗷嗷哭。”晏七神识笼罩整片松林,自然听见了二人的对话,挥一道剑光,轩辕肆不敌,在雪地中向后滑出一道白痕。
清九挽着篱篱的手臂:“你看,他马上就要说:大胆,来人,把他拖出去斩了!”
身为帝王,一贯前呼后拥的轩辕肆哪里受过这等气,果然大怒:“大胆,来人!把他拖出去阉了!”
篱篱:…
又拉着清九的手摇摇:“大师嫂,我今天不想回山上了,输给外人太丢人了,肯定会被师兄师姐嘲笑的,我想等手上的伤好了再回去,好不好?”清九想都没想便一口应下。“好啊,正好我给你换药,不出两三日也就好了。”
话音才落,晏七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衣裳划破了好些口子,唇边挂着血,神情憔悴,雪庐的结界依旧牢固,无人能入。清九与篱篱诧异远远大过担忧。
三人听得结界外喊话:“猛妃,朕下了早朝便来寻你了!你与朕回去,朕便不将他拖出去阉了。你若不回,朕明日下了早朝还来!”篱篱不解:“大师兄,你怎么会受伤,他不过化神修为啊。”晏七坐下,一直望着清九:“或许他身上有真龙之气,天道护佑吧。”篱篱坚持道:“那也绝不可能!你得了师尊真传,是我们雁还山最善战的剑修啊。”
晏七抵着额角,眉头微蹙:“有些体力不支,我回房休憩一会儿。对了,我那间屋子被剑穗占满了,你不介意我去你的屋子养伤吧,我可以照旧睡地上。清九还没来得及接话,篱篱毅然道:“既然大师兄伤得这样严重,那正好,我今日留下来和大师嫂一道照顾师兄。”晏七看篱篱一眼:“石墩子,不正好。”
清九:“篱篱今晚要住下,你将剑穗先收起来,腾出一个房间来吧。”篱篱:“那正正好好,我和大师嫂一起睡。”晏七字咬得很重:“石墩子,不正正好好!”清九察觉到这师兄妹二人快要掐起来了,推着晏七先回了房。“我看看你伤着哪里了。"她扶他靠在床头。晏七握着她的手放在心口:“这里,受了一掌,有些痛。”清九心中大致知晓伤在何处,在芥子袋里翻找着对症的药丸。晏七看似无事般道:“明日还要与人对战,是否有什么法子能好得快些?”清九翻出药瓶,才倒出一粒在手心里,听他这话,露出个玩味的笑:“晏道友,法子是有的,只是你伤重,不好动吧?”晏七咳了一声:“你昨夜不是……”
清九没说话,只是微微笑着,看视野中他的脸越靠越近,呵出一缕灵气。吱呀一声,门开了,篱篱露出个脑袋:“大师嫂,你们家今天中午吃什么呀?”
渡灵气被打断,晏七不悦,苛责道:“篱篱,你乃修行之人,不思如何增进修为,破境修道,竟每日沉迷吃喝,如何肩负起匡扶正义,除魔卫道之责。”篱篱被一通数落,看着清九,垂头委屈道:“我当然无所谓啦,我是想着大师嫂不辟谷,如今晌午了,她应该饿了。”晏七掀开被褥起身:“我去做饭。”
清九关切地按着他的双肩:“你不是伤重嘛?薛定谔的伤啊?躺着,我去做吧。”
晏七镇定自若道:“篱篱许久没吃过我做的饭了,让篱篱尝尝我的手艺吧。”
晏七的动作很快,四菜一汤,外加一个新学的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