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对帕神伤图。淡紫方帕,一角绘着她最喜欢的喇叭花。
水镜波动隐隐,水光流转,可这方帕子的纹样他绝不会记错。他目光停在这里许久,被面具隐藏的双目困顿地转向她,唇动了动,喉头有些干,却没能发出声。
清九以为这可比大尺度肌肉照好多了。
“啊哈哈我就是在看这张呢,你看他这小样儿,傻不拉几的哈哈哈哈,还忧伤呢哈哈哈晏道友你说是吧。”
这话反让气氛骤然冷下,清九笑不出来了。晏七的面具转向她:“方才临渊的手下对我说,今日还未鞭笞地牢里的因奴,提醒我莫忘了。”
“囚奴?”
“是,说是个从九州境抓回来的修士,每日受临渊三鞭,日日不断。”“那我们去救人啊!"清九急不可耐,拉着晏七的手便走。“换不换得回身体是小事,人命没了可就真没了。”他虽没说话,可来寻她,也是同样的意思。地牢。
长而幽深的地道两侧点着幽蓝的冥火,黑袍铁面的魔修手上牵着的锁链在地上拖拉出噪声,意图将身后的女魔修与囚奴打入同一间地牢。领路的魔修施法开了门,便退下了。
空空荡荡的牢房,只有一只兽笼。
囚奴衣衫破烂不堪,又被血反复浸染,依稀辨得出从前是淡青的,样式是姑洗宫制式。
兽笼里的流清商被封锁了灵力,无法以神识探查来人的身份,直到脚步声很近了,才艰难地抬起无力的头颅。
苍白病弱,瘦骨憔悴,美得凄清破碎。
晏七立刻上前施法:“是姑洗宫的道友。”清九跟在后面施法:“嚅,是姑洗宫的前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