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应该告诉你我来这的目的了吧,就不怕我的目标是你?”“是我吗?”
青年的笑容不变,直白地询问她。
“你的悬赏金额可是很高的,保不齐哪一天我缺钱就接了。”他沉吟片刻,没有一点害怕的表情,反而对玩家眨眨眼:“那我可以提前雇佣你保护我吗?”
跟我搁这卡bug呢?
“我可是很贵的…不过看在熟人的份上,给你打个九折也不是不可以。”乐声滑入谷底。
好机会,她可以趁着换舞伴的时刻将目标一击毙命。绘川辉夜刚想松手旋转一圈往旁边走去,结果就被Giotto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握住腰拉了回去。
不是,你小子还跳上瘾了?
他面不改色地告诉少女自己和陌生女性跳舞的话会紧张。行吧,堂堂黑手党首领怎么还是个社恐啊?!灯光暗下的瞬间,玩家抬手拥抱住了青年,由于身高的差距,她陷进温暖的怀抱,而Giotto感受到她那手套上的蕾丝花边带着一抹香气蹭过鼻尖。轻微的崩裂声从耳边传来,紧接着便是喉咙卡着血沫的嗬嗬喘息,黑发少女轻笑着凑近他的耳边低语:
“给你的业务体验,明天的头条可不会是你跳女步了。”话落,她像一缕雾气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灯光恢复的一刹那,尖叫声响彻会场。
青年变回了对外威严的彭格列首领,沉声喝止了吵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不久前还志得意满的政府首脑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一张写着“D"的卡片静静地立在一旁,那节苍老的脖颈上玻璃碎片深深嵌入。一一杀死他的凶器正是那象征宴会开始的碎酒杯。火冰火
顺利完成任务的玩家给情报贩子发去信息。宴会内已经乱做一团,她注视着封锁场地的保镖们勾起嘴角,矫捷地从墙上翻下。
穿过一条巷子,绘川川辉夜看见了不远处熟悉的宏伟建筑。那是她第一次来西西里时去过的教堂,记忆似乎有些久远。说不清是不是命运的驱使,她抬脚跨过了草坪推开了正门。它比先前见过的更加崭新,锈蚀的壁画上蜿蜒着柔和的色彩,烛光撒向那幅耶稣受难图,他在看着她,这是几乎跨越了一个世纪的见证。玩家顺着中间的道向前走。
头顶的玻璃即使在夜晚也拥有着彩色的光,照着站在中央的她。莫名有种上帝对着罪人投下了视线的错觉。少女见过的许多教堂都是这么建的,这种构造一方面能加深信徒的敬仰,另一方面也能让他们感受到对自身罪恶的忏悔。但在很久以前它就已经沦为教会敛财的工具了,毕竟赎罪论的影响可是流传甚远。
可惜,她并不相信神。
玩家上前几步,台上依旧是神父,与之前那个不同的是他穿着黑色的神袍。青年转身,温和的黑色眼眸愣了一下,他们都为这次突如其来的相遇感到惊讶。
熟人啊这是。
“好久不见,纳克尔。”
“好久不见,迪亚娜。”
气氛再次凝固住,只有一面之缘的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神父开口打破了难言的寂静:
“这么晚了还来这里祷告吗?”
“阿…路过顺道进来…
纳克尔点头,拿起了台子上的圣经,闭上眼念祷告词。大抵是看出绘川川辉夜是第一次来,他念得比以往更为细致,厚重的书籍翻过一页又一页。
玩家有种在听数学课的感觉,两者都是她听不懂的东西,本质上是一模一样。
但她还是压住了困意,努力倾听着那低沉和缓的音色吐露出一个又一个晦涩难懂的文字。
书本合上的啪嗒声惊醒了神游天外的少女,她抬眼看向了青年。教堂终归不是个叙旧的好地方,他收拾好东西,带着玩家去了自己在教堂的房间。
他的住所格外朴素,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抱歉,屋子有点简陋。”
青年为她倒了一杯茶,玩家喝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