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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2 / 3)

崇珩刚狠心跟凌枕梨断绝关系的时候,成日痛哭流涕睡不着觉,才派人焚此香,这件事裴禅莲并不知道。

裴禅莲步子放轻,尽量不发出响声,慢慢走进了内室,看到了正在熟睡的萧崇珩。

他的睡相极佳,呼吸平稳,渐渐地,裴禅莲闻着焚香的凝神气息,心态也舒缓起来。

裴禅莲走到床头,望着萧崇珩的睡颜,心中冒出一个念头,她想偷偷亲吻萧崇珩一下,哪怕就一下,也无憾了。

正当她准备俯下身亲吻时,余光突然瞥见床底边上一抹金光。裴禅莲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好奇那是什么发出的光亮,于是蹲下身前去察看。

一支金簪。

是支金筐宝钿鸳鸯衔花簪,上面还镶嵌着琉璃,碎碟,绿松石,奢华贵气。只一眼,裴禅莲就断定这是太子妃所佩戴的簪子。裴禅莲将簪子死死攥在手里,心扑通扑通狂跳,怒目看了萧崇珩一眼,胸腔中一团火气燃烧,可又怕他醒来看到她手里的簪子,不得不赶紧离开霁月轩。暮色沉,她踩着碎金残光,裙裾拂过阶前新苔,一刻都不敢耽误,匆忙回到寝殿。

直到坐稳在椅子上,裴禅莲才敢放心喘大气。她再次拿出藏在袖中的簪子,端起来仔细察看,脸上无悲无喜。萧崇珩不可能一下子就深爱上薛映月,尤其薛映月从前是真真的深居浅出,从不在任何场合露脸,萧崇珩连见她的机会都没有,谈何爱恋。而萧崇珩唯一爱过的女人,只有那个死在醉仙楼里的女人,他将那个女人藏的严严实实,没有人见过那个女人的真实样貌,甚至只是有传言说她已经死了,具体真死假死,还未可知。

薛映月难道就是那个与萧崇珩有过情缘的女人吗……为什么,为什么。

她是太子妃了啊,为什么还要与萧崇珩联系,甚至还来了燕国公府,上了萧崇珩的床……

为什么,为什么!

“薛映月,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以前是谁我不管,你现在有裴玄临,不干脆跟裴玄临好好过日子,还来找我的丈夫……你既如此,休怪我无情了。”裴禅莲起身,准备前往顺义王府告诉裴进良这件事,可转念一想,若太子妃过去真的是个妓子,那助她成为太子妃的丞相府也逃不了,丞相一党肯定不会承认此事,再加上太子宠爱薛映月,也有可能会选择庇护她。此事牵涉重大,还是得先忍着。

大大大

夜阑人静,东宫浸在墨色里。

风掠过崇德殿前的梧桐,枝叶婆娑,将洒下的月光剪成零落的银屑。凌枕梨沐浴完毕,换上寝衣,坐到梳妆台前,梳理起头发,裴玄临躺在床上等她有一会儿了。

“娘子,都要就寝了,就别梳头了,快快与夫君共寝。”凌枕梨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眉带笑:“夫君心急什么,我的头发还有些湿。”

“我来给你擦。”

裴玄临笑得欢快,跳下床榻,拿了梳妆台上一块手巾,殷勤地为凌枕梨擦拭起头发来。

“今日这是怎么了,乐成这样?”

“把你接回宫了,高兴。”

裴玄临笑盈盈的,一边说着,一边探下身,亲了凌枕梨一口。凌枕梨抹抹脸,回头看向裴玄临:“是小别胜新婚,但只分开了半夜,小别都算不上,三郎你啊,是不是憋着别的坏主意等着我呢?”“果然什么都逃不过娘子的法眼。”

裴玄临对凌枕梨爱不释手,又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将脑袋靠在她的肩上,铜镜中映出两人暖昧缱绻的面容,刹那间呼吸紊乱。“别耍滑,到底什么事。”

凌枕梨推开那在她脖颈间细吻捣乱的脑袋,略带认真地看着裴玄临,裴玄临也不再乱动,拉着她到了床榻上。

“什么事,还非要床上说吗?"凌枕梨疑惑。“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吗,是这样,过几日杨显德进京,宫中要设宴款待,但要嫁祸他谋逆罪名,就需要假戏真做,派一队兵伪装成杨氏的人行刺,因此我担心,有人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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