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神情,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语气变得缱绻:“而且这样也离妻主更近了,我求之不得。”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林阮云感到耳边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蹭过,身体微微一僵。
屋子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寂静之下,微躁的心暗暗流动,在炽热的呼吸中被催发……吱呀一一
门从门外被推开。
“大人,戴大人过来了。”
屏风外传来侍从恭敬的通报声,将方才暗动悉数打破,林阮云的思绪在瞬间回笼冷却。
正要让沈蒲松手,但不等她开口,腰间的手便已经缓缓松开,温热的身体也自觉离开了她。
林阮云愣了愣,回头看向沈蒲,便看到他朝她露出一个温柔又得体的微笑,“妻主,您去吧。别让戴大人久等。”“嗯。”
正要走时,她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便又回头道:“我还有些公务,若是有什么想要的吩咐下人去办便是。”沈蒲目送着她,闻言,便弯起眉眼,“好。”真好啊,妻主不再排斥他触碰了。
沈蒲转身走到窗边,将窗柩推开,带着凉意的微风拂过面颊,令他身心的躁意平复下来。
不能着急,还是要慢慢来……
堂中,戴青屏正翘着二郎腿喝茶,抬眼瞧见林阮云出来,便立即放下茶盏起身。
林阮云刚在主位坐下,一个人影便弯腰凑过来,一声不吭地冲着她的脸左看右看。
“你在看什么?”
戴青屏站直身体,摸着下巴道:“你就一点儿也不伤心?”林阮云觉得莫名,不解地看了她一眼,“为何要伤心?”戴青屏瞪大了眼睛,“人家好歹跟了你几年,一晚上没了,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林阮云顿时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眸中的情绪不辨,并没有多作解释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嗯。”
戴青屏见她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露出像是极为惋惜的表情,摇着头叹了口气,“多好的一个美人儿啊,就这么没了,要是知道你这么无情,泉下有知又该伤心了
林阮云”
她屈指在桌上敲了敲,“你来这儿是为了替旁人叫屈的?”戴青屏脸上的表情瞬间一收,“当然…不是。”随即她低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我可是带着正事来的,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打入朱府内部的事儿吗?”
林阮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戴青屏在案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那个叫怜儿的将朱苓哄得七荤八素,等了几天,还真就查出来了一点儿东西,不过嘛…”说到这里,话又再次止住,林阮云只见坐在对面的戴青屏表情一变,变得左顾右盼,瞧完身后,甚至连桌底也不放过,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林阮云扶额,“你又在看什么?”
戴青屏从桌底下抬头,“你身边的那条恶犬,怎么这两日没跟着你?”林阮云一愣,“什么?”
似乎是确定了什么,戴青屏掸了掸衣袖,重新坐好,似乎腰杆子都直了些,“就是冯玉,往日恨不得粘着你身上,我见了你都得绕道,不过这几次见你都不见他在,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见她这副怂兮兮的模样,林阮云忍不住闭眼揉了揉额角,“嗯,他不在,你有话直说。”
戴青屏挠了挠脸,朝对面的人投去试探的目光,“我说了你别生气,根据那个怜儿套出的话,朱方买官一事是真的,而且搭的好像便是冯玉这条线。”林阮云揉着额角的动作微顿,脸上的表情却并未有什么变化。“还有呢?”
“你怎么好像一点儿都不惊讶?”
戴青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腾地起身,“好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林阮云却沉默不语,戴青屏便知道她这是承认了。只见她身体慢慢往后靠去,脸上的表情似乎与平时无异。但戴青屏却莫名在林阮云身上感到了些许沉重和压抑,仿佛她已经刻意压着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