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起的羞耻与不堪。
“你不愿意吗阿羡?那好吧,我不勉强你。”沈栀钰失落地说。
岑濯羡稍微放松了些,不过半晌,他发觉沈栀钰背对自己和谁聊着天似的,他试探地问:“栀子,你在做什么?”
卧室里的黑更加深邃,衬得手机屏幕的反光愈加明显,沈栀钰开怀的笑里透着寒意,她无辜道:“是许檐青。”
无数道回声都在喊着许檐青的名字。
紧接着他眼前的场景开始崩塌,化为碎片,而后碎片又重组、构建,回到了刚才的情景之中。
许檐青是他心里过不去得一道坎。
岑濯羡着急忙慌地说:“栀子,你看着我,你不要看着别人……”
“我现在就在看着你啊。”沈栀钰回他。
“不,不是这样的,你在乎我就够了,你有我一个人就行了!”他埋头在她颈窝,嘟囔道。
沈栀钰仍然在回许檐青的消息,他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将它扣在床头柜上。
“我讨厌他,非常讨厌,栀子你别和他联系,起码不要当着我的面和他联系,答应我!”
沈栀钰环着他的脖子,她调侃道:“好阿羡,不是你对我冷淡的吗,怎么怪罪上我了,我和他聊的正事呢。”
“生气了吗阿羡?”她明知故问。
岑濯羡眼巴巴盯着她。
“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沈栀钰的手有意无意扫着他的胳膊,由上往下,再由下往上,来来回回,他的胳膊泛起痒意。
他的心里也泛起涟漪。
忽地沈栀钰猝不及防吻在他唇边,岑濯羡的大脑来不及做出对策,他整个人被她压在床上。
他的浴袍松松垮垮,眼眶残留着欲落未落的泪珠,俨然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栀子,你不要捉弄我……”他结结巴巴地说。
沈栀钰喜欢极了他这手足无措的可怜样,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自顾自捉弄他。
吻痕和牙印遍布他的全身,锁骨处更是重灾区。
岑濯羡猝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和她十指相扣,偶尔猛然发力,然后用低醇的嗓音贴在她耳边问:“还要欺负我吗?别玩我了……”
她惊哼一声,恨恨地望着他,不回答他的话。
汗水沿着他的下颌线滴落,他将她翻了个身,贴着她的后背。
窗外云雨翻涌,惹人爽快欢愉,飘飘欲仙。
骤然几道惊雷轰鸣,雨夜结束。
而后,岑濯羡从睡梦中惊醒,他掀开被子,无言以对。
他羞愧得捂住自己彤红的脸,卧室里贴满了沈栀钰的照片,他总觉得她能看到自己恶劣的梦,此刻他不敢与墙上的照片视线相交。
栀子一定会讨厌他最卑劣的本色,所以他只能竭力当好最佳演员,为她量身打造一个心仪的人设。
他回想起这场梦,没有忏悔,全是回味。
如果可以,他宁愿永远不醒来。
可真实的栀子在现实中,他才不会傻到要在梦里博取她的爱。
不过一想起梦里的他们或许已结为夫妻,他就抑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夫妻?
这样他就能每天和她同吃同住,一起生活。
可以牵手、拥抱,还能接吻。
光是想想,他就乐得合不拢嘴。
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跟个变态痴汉一样,他抱着枕头将脸深深嵌进去。
大清早他冲了个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在效果显著,他总算恢复了理智。
房间里贴满沈栀钰的照片,他百看不厌,上次水族馆新鲜出炉的照片他托人洗了出来,他自己保留一份,另一份还没找机会给沈栀钰。
他愣神间,又想起昨天来访的贺砚,准确来说贺砚是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思绪不禁飘荡回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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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有过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