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屿跟纪书塘已经许久没联系,想到刚才台上的纪书塘,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几分:“对,开场舞蓝头发的那个,今年刚找回来。”邓映姗对岑屿丢了自己的外甥女这事儿有所耳闻,不过毕竞是人家家事,她也不好冒昧多打听,所以就挑了一个就近的话题问:“高考考得怎么样?闻言,一车人除了邓映姗都默契地没吭声。沉默是此刻的康桥,人总是对某些行为有点刻板形象。“分数低,没考上?”
岑瑾瑶跟邓映姗坐在一起,听到这番话又难为情地攥了攥拳,关韵装作不在意,连忙把脑海里纪书塘在舞台上的那副模样抛诸脑后,回过头跟邓映姗解释:“那姑娘啊,性子古怪得很,之前在学校也是个刺头,今年回来老早就从我们家搬出去了,上次听说老岑说,好像走运保到清大了。”邓映姗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能保到清大,还挺有实力。”关韵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岑瑾瑶,而后态度温和地惋惜:“瑾瑶不也是,要是知道最终分数是这个结果,当初我死也不会同意她拒绝保送清大的话。“儿孙各有儿孙福,说不定瑾瑶运气好,回头学校录取瑾瑶也能录到清大。"邓映姗瞥了一眼端坐在一旁的岑瑾瑶。她们刚去京城那会儿,邓映姗就问过岑瑾瑶为什么要拒绝保送名额,当时岑瑾瑶的回答支支吾吾的,半天只说她不太喜欢文学相关的专业,索性拒了想自己考。
关韵苦笑半天,只说借表姐吉言。
邓映姗还想跟关韵聊几句关于纪书塘的事,比如纪书塘并非像关韵说的那样在舞蹈上是个半吊子,她虽对跳舞没有研究,但好坏能看得出来,就那短短两秒的临时救场能力,说纪书塘跳舞差,她一点也不信,甚至比岑瑾瑶的舞蹈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只要她一提到纪书塘,关韵总是不自觉的把话题往其他方面引,邓映姗也是个明白人,多少了解他们家的那点事,便没戳穿。不过她挺纳闷,关韵不了解岑屿姐姐也就算了,但岑屿怎么对他姐姐的态度那么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