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小小的泪痣旁·………咸涩的泪水沾满了他的唇舌。混乱中,他灼热的唇终于捕捉到了她微凉的,带着泪水的唇瓣。起初只是唇瓣的厮磨,随即唇齿激烈地交缠,吮吸,啃噬,他撬开她的齿关,汲取着她的气息,
她生涩地回应,舌尖偶尔生涩的触碰,交换着泪水咸涩的味道和彼此灼热的气息,空气变得稀薄,
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才稍稍分开,唇齿间牵出一道银丝。秦恭复又凑上去,细细吻去她唇边的湿痕,接着,他滚烫的唇印上她的额头,
两个人的距离贴的很近,她是坐在了他身上,又过了一会儿,帐内响起细微的金属碰撞和衣料摩擦声,榻边的脚踏上,凌乱地堆叠着玄色冰冷的甲胄和宽大的外袍。温棠从始至终都是坐在他怀里。
帐外,风雨如晦,雷声在低垂的墨云中炸响,天地间一片混沌,伸手难辨五指。
帐内更是昏暗得只能勉强视物,所有的轮廓都融在浓稠的黑暗里,唯余指尖的触感,描摹着滚烫的肌肤与起伏的线条。秦恭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贲张有力的肌肉线条滚落,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几缕黑发黏在饱满的额角和锋利的颊边。黑暗中,他下颌绷紧,
他怀里搂着温棠,两个人还没有分开。
她的泪水还在往下落,砸在他汗湿的胸膛,正中心房的位置。“夫·..…“温棠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浓重的鼻音,断断续续地在他胸前低诉,“我是不是瘦得难看了?这些日子,我什么都吃不下,夜里也睡不着,只能一个人待在那个屋子里,外面还上了锁,我害..….”“我自己一个人根本逃不出去,昨日的饭食里掺杂了迷药,我昏睡了整整一下午,昨日夜里……”
“我差点就……”
温棠说到这里就不说了,将脸更深地埋进秦恭的胸膛,她还伸手,锤了锤他的胸膛,
一下,两下,三下……
全都锤在了秦恭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