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贵妃已经派了人,顺着这几家药房去查了。”“但陈大夫所说的,口服之药,因为没有见到苏姑娘本人,太医院那边没法子判断,且贵妃娘娘将昨日宫宴上负责膳食的一应人等全部彻查过,没有发现蹊跷之处。”
谢誉的眉头皱了皱,回忆着昨晚宴席上他看见的场景,苏意凝似乎只是饮了几杯果酒,连菜品都没怎么吃。
是什么人,能在皇宫大内,天子脚下,躲过所有人的眼睛,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药下在苏意凝的餐食之中?
下这种下三滥的药,目的已经十分明显了。可宫里头,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想要在宫里头成事,恐怕得对后宫了如指掌才是。除了几位皇子,应当不会再有哪位男子,可以对大内如此熟悉又有如此手段了。
可那人到底是怎么躲过所有人的眼睛,将药放进苏意凝的饮食之中呢?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的,好像是苏意凝自己主动吃的一般。想到这,谢誉站起了身,往卧房的方向去了。“昨夜,她换下来的衣物呢?全给我拿过来!"他一面往卧房走,一面吩咐随从。
苏意凝的东西下人们没有谢誉的命令哪敢动,自从昨日女使替她换下之后,便一直收在了柜子里。
没一会儿,小厮将苏意凝的衣物,除了今晨奉命裁剪下来送去宫里的那一块,全都捧到了谢誉面前。
“都在这里了,世子爷。"小厮将盛放着衣物的托盘放到了卧房中间的桌案上。
谢誉起身,走了过去,拧着眉头,细心仔细地将苏意凝的衣物一件件拿起,从外衫襦裙到小衣,反复翻着看。
生怕错过一丁点细节。
他只是在想,既然有人能将药物洒在她身上,那她身上会不会还有其他线索被留了下来。
他正翻着,从苏意凝的外衫里,咕噜噜掉下来一个小瓷瓶,在桌子上滚了几圈,掉了下去。
谢誉眼疾手快,将小瓷瓶接在了手里。
十分眼熟,正是昨日杨慎当着他的面,送给苏意凝的那瓶杨家秘制解酒药。谢誉将小瓷瓶攥在手心里,微眯了眯眼,将小瓷瓶拿到了面前,仔细端详着。
“将这个,送去给陈大夫看看。”
大
已近中午,苏老太太客气留了杨家老太太和杨慎用饭。苏意凝和苏意韵作陪。
一场午饭下来,几人倒都是客气地寒暄,车牯辘话说了一遍又一遍,但却始终没有提到过婚事上。
苏意凝渐渐的心不在焉,觉得是文秀听错了。杨慎坐在她的对面,目光总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去。苏意凝只顾低头吃饭,倒是没察觉到。
一直等到午膳结束,老太太又拉着苏老太太去后院听曲,也没人提起过半个字的婚事。
苏意凝松了口气,确定是文秀听错了,刚准备起身离开,却被杨慎轻声喊住了。
“二妹妹,可否借一步说话?“他站在苏意凝对面,看着她,目光诚恳。在自己府中,苏意凝也没太拘谨,点了点头,带着杨慎往园子里的花圃那边去了。
“不知二哥哥,找我有何事?"苏意凝站稳了身子,问他。刚才在屋子里,杨慎看了苏意凝好几次,但对方并没有回应他,只是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现在四下无人,杨慎深吸了一口气,壮了壮胆,开口道。“我今日和祖母来,原是想同苏老夫人提亲的,但我怕二妹妹并不愿意,所以想着先问问你,再去同祖母说,以免祖母贸然提起,你会觉得太突然了。”听到他这话,苏意凝抬眸看他,眼中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摇了摇头:“二哥哥,我以为之前在榜下,已近同你说清楚了。”“你我之间,实在是,有缘无份,不该提及婚姻的。”当时杨慎是怎么说的?他说他知道她心有所属,也愿意等,总相信她会有回头的一天。那时的苏意凝还因他这份深情而感到倍感压力。可如今,不过才过去二十来日,怎么就突然来同她提亲了?大概是早已料想到她会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