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景已经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将她的左腿抬起搭在他的肩膀上。黑暗中,怜月想跑,被对方抓住了脚踝。
他说:“别动。”
怜月小声道:“我没动。”
衣摆被撩开,那么热的天,竞然让人感觉到有些清凉。袁景说:“我服侍你。”
服侍?
怎么服侍?鸣鸣,错了。
怜月浑身僵住,感觉到对方在亲吻她,双手抓住了他的耳朵,耳朵抓不住,就抓他的头发,只是短暂的时间,她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了。她又想跑,可是挣脱不开,对方抓得太牢固。加上浑身都被亲得都软了,压根没有力气反抗。这样的行为,压根不是服侍,是在欺负她,她想要发泄,腿开始踢人,又被压得更深。
对方太会了,她眼泪汪汪,只能呜呜咽咽。怜月便躺在了床上,在抽泣,眼泪汪汪,却还被握着脚踝,要烫死人。他跪着,亲她的脚背,就像是个变态。
袁景询问:“还难受吗?”
怜月躺着,没吭声,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软得一塌糊涂。如此,袁景的眼神的红,才压了下去。
于是沉默开始在两人之间蔓延,怜月缓过来之后,便凑上前,抱住了少年的腰,闷闷道:“我不难受了,你需要吗?我可以帮你。”袁景:“不用。”
他拉开她,然后拍拍她的脑袋:“睡吧。”刚才的气氛已经散了,怜月发现他在给自己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裳,脸上的表情很淡,若不是耳朵还是红红的,完全看不出来,原来他口中的伺候,原来是那样凶残的亲她……
怜月:“哦,那你出去。”
不就是装作没事人,她也装。
说完女郎就拿被子盖在身上,捂住自己的脸,隔绝那种奇怪的氛围。袁景给她掖了掖被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怜月沉沉睡了过去,睡着时,心里还在想,这个狗男人平日里装的清冷淡漠,原来是蛰伏在背后的一条毒蛇,暗中盯着她的时候,眼神很是粘腻。坏人。
偏偏还长得这么一张脸,让人完全没有办法拒绝啊。翌日。
没想到天公不作美,是一个雨天,外面下着小雨,街上就很少有人走动了。不过天终于没有那么的热,打开窗户,看着都城的风景,正好有风吹了进来。
凉快。
她洗漱之后,穿好衣裳,店家送来了吃的。吃饱后时间才是上午的辰时。
外面有人敲门,怜月打开,是袁景。
怜月:“怎,怎么了?”
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腿软。
没见到顾权,在袁景身后的是邵情,她想问那人去哪里了,刚要开口,就很聪明的闭嘴了。
她担心心袁景不高兴。
邵情拿着一把扇子在扇,睨了她一样,猜到她想找人,不由说道:“昨晚阿权来找我,聊到了很晚,不过回去没多久,又回来找我喝酒,还喝了我好几坛子酒,我实在舍不得他继续糟蹋我的酒,就给他下了迷药,药效许是还有半个时辰。”
昨晚?
怜月看向袁景。
好好好,死男人在玩她,是故意的!
袁景道:“我不知道。”
鬼才信。
袁景见状,走到怜月身边,低头,声音带着刺骨的冷:“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说,愿意分享,谁知道能刺激到他,我以为他会进来一起。”邵情听不见袁景跟怜月说什么,只看见女郎的脸色爆红,脑袋低垂,整个人蔫蔫的。
好可怜。
这些日子他离开,并不知道怜月和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总归是兄弟争妻类似的戏码。
他不想怜月为难,便解围道:“小月,吃过饭了吗?”怜月:“吃过了。”
邵情提醒:“你这穿着太打眼了,吕良好色嗜杀,不能穿着如此漂亮,换身男装。”
她尴尬道:“我没有。”
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