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有人。
袁景掐着女郎的腰,将人抵在床边:“剑穗是你给阿权编的,对吗?只有他最喜红色。”
怜月点头承认:“对,我是给顾侯编的,之前答应他,下次见面要送他礼物,自是不能食言……
他呼吸急促,立即询问:“你要走,你要去找他?”呃……
怎么得来这个结论的?
不过话说回来,跑路这个想法是有的,不过得等到她组建好自己的人手,才能另起炉灶。
至于要不要找顾权吃一段时间的软饭,她也还不确定。毕竟,她觉得对方若是知道她和袁景发生了什么,大抵是想掐死她。咳咳。
怜月摇头:“没有,我只是提前准备好,毕竞他真的帮了我很多。”袁景自嘲一笑:“仅是如此?你对他,就没有其他…”他顿住。
没有继续往下说。
怜月感觉到袁景手掌滚烫的温度,又是黑夜,孤男寡女,有点危险啊。温度攀升。
她呼吸有些不稳,手扶着他的臂膀,回神,开始控诉:“你在监视我?”不然怎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变态啊。
袁景不再吭声,定定盯着她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将怜月捞在怀中,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嘴唇。
时而克制,时而疯狂。
等一等。
不是说好这件事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
怎么又不装了?
男人果真下流,就算掩藏得再好,也会暴露出好色本性。怜月脑子被吻成了浆糊。
他人高马大的,将她禁锢,压在身下,挤压着两人之间的空间,冷冷道:“小月,你睡了我,你得负责。”
怜月……”
不装冷淡了?
不过她是个享乐派,见事已至此,便回应着少年的亲吻。没一会儿。
她身子被亲得没了力气,两人稀里糊涂地滚到了凉榻上。怜月去啄袁景的喉结,手想要作怪,又被袁景给抓住,按在了身后,于是,女郎便成了被欺负那个。
糊涂啊。
年轻人食髓知味,会忍不住,不知节制的。嘶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