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消耗都极其夸张。原本她还能凭借不屈的意志，尝试从身体中压榨出最后一丝力气，和“杀父仇人”来个殊死一搏。但在听闻墨非明显认识父亲的语气，和维护那些照片的行为时，她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误会了。心中那股狠劲，顿时就泄了大半。
如今脱力感包裹全身，被墨非轻松压制，根本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力气……
“给我先在这老实待一会儿，你的身份是真是假，我自有定夺。”
墨非将房间角落里的杠铃拆了，将杠铃杆拧成麻花，给女孩做了个临时手铐，就把人往床上一丢，往楼上走去。
砰一一暗门被严丝合缝地关上。
墨非又将武器箱压在上面，确定隔音之后，仍不放心，走出了一片狼藉的地下二层小屋，一直到地面执勤室，才把ai时光机重新拿出来。
滋滋一3d投影显现而出。
不再是楚天骄的容貌，而是楚天骄和苏小妍重叠之后，被墨非认为是楚天骄女儿应该拥有的那张脸。“我问你，楚天骄有几个孩子？”
墨非一脸严肃的问道：“他的孩子是男是女？”
“当然只有一个，子涵是独生女。”
AI奇怪道：“工作台上摆着很多她的照片，你没认出来吗？至于其他孩子，我不记得老爹外面还有私生子。”
卧槽，还真是女孩！
还真TM叫子涵！
墨非呼吸一窒，感觉自己身上的反派色彩又浓重了几分。
但这也不能全怪他啊。
照片上的“子涵”，不穿裙子，还留着短发，平平无奇。
冷着一张脸，打扮地跟个假小子一样，十张照片里有九张半是侧脸或背影，另外半张是苏小妍的个人照。
这谁能认出来她是个女孩呀……
墨非张了张嘴，没再问下去。
因为现在世界线发癫，路明妃都变成了女孩了，楚子航性转，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只不过，他还想再挣扎一下。
或许楚天骄真有一个女儿，但那个女儿和他一样失踪了，现在被他关在屋里的，是个冒名顶替的轮回者？
“楚天骄失踪前，有尝试过给她测试龙族血统吗？言灵可以提前检测到吗？父亲的言灵是时间零，女儿的言灵却是雷系的，这正常吗？”
墨非仍在纠结苏子涵言灵的问题。
“此条例请参考希尔伯特……”
“别拿这套话敷衍我，我要的是回答，你自己的回答。”
“那当然是没有检测技术啦。”
AI形象摊摊手，讲解道：
“雷系言灵属于天空与风之王一系，时间零也是天空与风之王一系，子涵会觉醒雷系言灵，是很正常的。”
“而且，混血种的血脉传承少说也有几千年了，当代每一位混血种，归本溯源，最终都会是黑王的直系血裔，四大龙王都只是分支而已。”
……当然，时间零在言灵谱系学上的定义，一直没有被明确认定过。到底是出自黑王直系，还是天空与风之王一系，目前还有很大争议。”
“这样吗……”墨非低头沉思。
其实关于苏子涵的身份，他心里已经信了大半，但秉持着严谨的态度，还是要尽量消除每一丝疑点。不然他准备捂手言和了，结果对方背刺他一刀，那可就太尴尬了。
所以，最后再尝试一下吧……墨非从纳戒中取出了自己的魔镜电视机，斟酌一下限定词后，问道：“魔镜魔镜告诉我，楚天骄和苏小妍的孩子是男是女？”
滋滋滋一雪花屏闪烁。
可能是因为距离较近的缘故，没几秒就出现了画面。
昏暗的地下室中，洁白的女孩躺在绵羊皮床垫上，双手举过头顶，被扭曲的杠铃杆锁住双手，仰面望着天花板，表情呆呆的，仿佛已经放弃了挣扎。
嗯，可能是因为墨非限定词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