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
“有的,你那只蚕,便是极强后手。”李仙说道。
温彩裳紧张说道:“你想怎样?!”
李仙说道:“我知道夫人衣下藏有毒蚕。定也有天地宝匣。请夫人将宝匣打开,让毒蚕爬入匣内。”温彩裳正视李仙,冷幽幽道:“你是怕我用毒蚕杀你?”
李仙不言。温彩裳双眼微眯,叹道:“李仙,我当真小瞧你了。你这智谋思虑,甚是周到。只怕之前与我,都是虚与委蛇罢?”
李仙坐在温彩裳身旁,让温彩裳将毒蚕唤出,爬卧在掌心,等同将性命交托。他说道:“毒蚕已在我手,夫人要取我性命,心念一动,毒虫一咬,我便立即毙命。”
“我接下所言,皆真心实意。”
“我待夫人你,绝非虚与委蛇。我却知道,夫人待我,多是心思算计。我赤心无愧,对夫人情谊可鉴。但夫人你…却如何待我?”
温彩裳一愕,她向来要求李仙如何待她。全然忽略如何待李仙。若从利益算计,李仙实不欠她,她虽救李仙数次,但换而言之…那次不是李仙以性命相博,为她争取利益。
她对上李仙双眸,一时间竟生愧欠。她从前俯瞰李仙,一切理所应当。然陷险之事,俯瞰之势尽散。这许多问题,便浮出水面。
温彩裳说道:“你…”感受莫名,见李仙坦然自若,生死淡然,这气度她亦有不如。
第一次感觉。
李仙非她附庸,更非依附她的奴仆。
堂堂正正间,站在她身前,且目光逼人,逼她直视不可。
“好罢…”温彩裳说道:“我袖下三寸,有个天地宝匣,你将它打开。”
李仙将匣打开。那祖蚕爬入匣中,此举…意指温彩裳最后底牌,收入匣中。
种种因素下,对李仙再无保留。她的性情、心思、算计…种种,也如祖蚕入匣。
李仙合上宝匣,收入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