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招收主簿、账房先生…种种。
如此这般,武尉堂才正式成形,像模像样。
李仙定下严规。手下差役,无敢不从。李仙又以身作则,风吹日晒,习武勤奋。无形中影响差役。每日大早,天还未亮。武尉堂的外院,便已传出“呼”、“喝”、“哈”等习武杂音。
气势如虹。上梁正而下梁正。
武尉堂蒸蒸日上,如日中天。
如此这般,却也造就了怪像。县衙衙门的差役,数次打探消息,欲转入武尉堂。
衙门当差者,平日欺负市井小民绰绰有余。但若遇帮派弟子、武馆学徒,决计要绕道而走,不敢造次。武尉堂却恰恰相反,专找帮派麻烦,且有尊武尉郎坐镇,何其威风,谁人不羡慕。
李仙身兼数职,游走庄、县之间。
又见丁虎能力尚可,对庄内事务了然于心,尤在自己之上。
便甚是宽心,每日夜里过问一会,不多干预。将多些精力倾注县中事业中。
跳出夫人掌心,闯下一片自家天地。当然,这份小天地,亦是夫人默许。如若不然,夫人合掌一拍,便全烟消云散了。
这日傍晚,李仙回到庄内,夫人派人召见。
夫人美艳依旧,令李仙揉脚服侍,又是一夜。
夜半时分,才眉头微扬,随口说了一句:“丝料已有,我允你购置次等丝料资格,你若想要,便自去桑圆。”
李仙闻言大喜,第二天大早,骑马抵达桑圆。
不经商,对钱财无概念。一经商,才知夫人财力何等丰厚。
蚕分好坏,丝分优劣。
桑圆的蚕虫,乃夫人秘法培养,属于罕见异种。其丝坚韧,质地剔透,不惧水火。上可制衣甲、武器,下可做蚕服、美裳。
即便次等蚕丝,叫价绝不便宜。一个蚕茧一两,夫人念李仙是自己人,拿不出许多银子,便以七折出住,
也要七百文钱。
李仙已有些钱财,一狠心,一咬牙。几百两砸去,弄得充足丝料,再雇佣手艺精湛的女红,编织成衣。不出数日,四余件蚕衣制成。方一出世,便大受欢迎,惹得城中富贾围观,纷纷出价购买。需知上好的面料,通常流向府城,直接被达官显贵预定。
从不流向市面。
便是有钱,也不好买到。这世道,钱财重要,人脉亦重要。
夫人眼中的次料,到了青宁县内,却是上上等宝料。蚕衣现世,青宁震动。
城中地主、世家、帮派,无不眼热,好似身穿蚕衣,便可高人一等。纷纷高价购之。
最后四件蚕衣,仅一日销空,减去丝料成本,赚得三百两银子。
可惜之处…蚕丝并非日日能有。
李仙身为“武尉”,压服帮派、武馆,如今又渐做起产业。放眼青宁县内,大小也算人物。县中得势,好处接踵而至。
青宁县内,不少小商小贩,听闻李仙作风利落,为人光明。纷纷前来拜见,欲将名下产业,记在李仙名下。
此后每月利润,分一半给李仙,只求保得身家安全。
李仙心想:“大丈夫有所拿,有所不拿。我如今收入还算可观,便不拿他等活命钱了。”
与那些等商户阐明清楚。
如此这般。
李仙一面经营营生,一面修习武学。
时间已过十数日。
这日他过目账本。
武尉堂的运作资金,全由他一人承当。算上大小工酬钱,一月需四十余两。
衣铺经营提上正轨。有了资金,引入昂贵面料、丝绸。手底下女红不少,负责裁剪、编织、纹绣…诸多活事。
这些也需资金维持。
如此一来,李仙也算独当一面,手底下,不少人指望他过活。
李仙也乐意帮衬。
除开维持“武尉堂”、“衣铺”运作的钱财。李仙手头可用的银子,已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