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害死了李泊的父亲李牧,结果李泊打下封国之后却要回头跪舔赵国王室?
贱不贱啊!
韩信目光环视所有将领,声音复杂的发问:“诸位袍泽皆无意于食邑?”
众将齐拱手:“确实如此!”
好嘛,合着全军重将中就只有本将一人是傻子?!
韩信自嘲一笑,轻叹道:“善,本将知之矣!”
“本将这就书信陛下,代诸位袍泽婉言拒绝陛下。”
陛下传讯商议分封诸侯之事,愿赐予此战袍泽们无上尊崇,结果却无一人领情。
只希望陛下莫要怀疑本将有心谋反吧!
刘季眉头一挑,追问道:“主帅欲要如何婉言拒绝?”
韩信深深的吸了口气道:“自然是言说吾等能力不足、军功不足,请陛下另择贤才,再恳言吾等之忠,以免陛下心生猜忌。”
难!
难啊!
这朝堂之事,比率军九万横扫北方可难太多了!
“嗤~”刘季撇了撇嘴道:“此不为寻死之道乎?”
“让开!”
刘季推开韩信,拿起韩信的笔,笔走龙蛇:【狡兔已死、陛下欲烹走狗乎?!!】
【臣等为大秦呕心沥血、浴血奋战,陛下却如此待吾等?怎能不让万民寒心!!】
【臣等要钱!要房!要田!要奴仆!要女人!要很多很多的女人!!!】
【而不是跑去蛮荒当野人!】
【待此战毕,臣等便会立刻回返咸阳,绝不会前往食邑。】
【臣等风餐露宿已久、怀念咸阳美味近狂,还请陛下备好美酒美味,宴请臣等,方才是犒功正道!】【上卿韩信,敬上!】
韩信越看,眼睛瞪的越大。
待刘季写下韩信的名字时,韩信更是一把夺过刘季的笔,失声惊呼:“汝疯了?!”
“汝如此跋扈,无惧陛下动怒乎?!”
刘季耸了耸肩道:“此奏乃是主帅上禀,又不是末将上禀。”
“末将何惧之有?”
韩信:???
汝把本将当成胡人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