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拱手振奋的说:“末将自请为陛下平乱!”苏角也赶忙策马靠近扶苏右边,肃声道:“末将自请率本部兵马破敌!”
扶苏目光依旧落在战场上,准确的说是落在项羽的方向,沉声道:“项梁虽是故楚上柱国燕之子,却未能学到故楚上柱国燕之精髓。”
“朕观此将,可谓良将,却难谓大将!”
“敌军之所以略占上风,皆是因敌军之中有悍将能视刘将军、韩将军所布军阵如若无物。”扶苏手指项羽,沉声发问:“可有爱卿愿随朕一同除去此贼?”
苏角、阮凭等将根本没考虑过他们麾下的兵马该怎么办,齐齐振奋拱手:“末将愿往!”
扶苏畅快大笑:“能得诸位爱卿臂助,此战何愁不胜?”
“传令!”
“中军偏师暂由裨将羊安为主将,中军暂由将军杨熊为主将。”
“中军、中军偏师、前军、后军四部暂由将军蒙恬为主将。”
“允将军刘季、将军韩信二部自行决断。”
“中军偏师南下,向西绕行,于敌军西四十里处为伏兵。”
“后军乘战船沿淮水逆流而上,于水路阻截敌军。”
“前军南下,向西绕行,于敌军南三十里为伏兵。”
“中郎苏赫巴鲁、中郎阿尔斯楞、户郎中将李必……将军阮凭,率三百郎官、两千潺骑精锐就地休整,养精蓄锐,随朕破敌!”
没有人再去质疑扶苏的军略。
群臣众将或许理解扶苏的想法,或许不理解扶苏的想法,但在面对扶苏屡战屡胜的战绩时却齐齐拱手高呼:“唯!”
大纛偃旗,前军、后军、中军偏师纷纷奔赴指定位置。
扶苏、阮凭等君臣将士也纷纷下马,从怀中取出冷硬的肉食毫不吝啬的往嘴里塞,争取在大战之前再补充几分营养、延长些许耐力。
及至夜晚,两军兵马鸣金收兵。
但扶苏却没有选择趁夜色突袭。
而是随十一月八日的朝阳一起,扬起了属于他的大纛!
朝阳初升,玄龙腾飞!
堂堂大秦正统二世皇帝亲率大军抵达前线,何必躲躲藏藏?何必趁夜偷袭?
皇帝所在,便是堂皇大势!
“陛下来了!是陛下!快看!是陛下的大纛!”
“彼其娘之!贼首怎会来的如此之快!”
“那是陛下?吾等难道要对陛下射出箭矢乎?!”
两军兵马不约而同的看向太阳升起的方向。
便见一座山丘之上站立着一排一望无际的骑兵,为首骑兵身上甲胄反射出刺眼的金光,其身后迎风翱翔的玄龙旗更是迫得不少伪秦士卒低垂下头,心中满是恐惧。
他们或是被强征的士卒,亦或是主动来投的贼匪。
面对刘季、韩信等大秦将士时,他们还能骂一声豪盗,嗷嗷往前冲。
但大秦皇帝带来的恐惧却绝非刘季、韩信等大秦兵马可比。
这是君与臣之别,这是天命与人命之别!
莫说是伪秦将士了,就连吕鱼、开明金等一众将领遥遥望着那立足于玄龙之下的金光都不禁心神颤颤。“贼首怎会来此地?!”开明金双手攥紧缰绳,声音难掩惶恐:“我部乃是因寿春城遭贼首强攻方才要速速驰援护驾!”
“如今贼首来了此地,那寿春城呢?”
“寿春城可还在?南海王可还无恙?!”
唯项羽看向扶苏的双眼似是在喷火,嘶声低吼:“扶苏!!!”
把虞姬还给本将!
项梁心头沉重,却朗声大笑:“哈哈哈~”
“贼首竞是自立于危墙之下!”
“此可谓丈夫乎?此小人之举也!”
“只要此战得胜、阵斩贼首,我军便可得勤王讨逆之战的首功,更可簇陛下回返咸阳城,重振大统、重整社稷!”
“届时我军之中至少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