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圣人之书的地方。而且她隐约记得,他们之前好像就在藏书阁欢爱过……不止一次!“你这是什么怪癖…怎么就喜欢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她嘟嘟囔囔地抱怨,却没有阻止裴湛撩开她的裙摆,吻住她的唇瓣。热意升腾,不多时,便如同一张牢牢的网将二人死死困在此处。好似涸泽的鱼,大口呼吸。
泛粉的玉肩,颤抖着撞开了扇窗,却因暑气扑面而来,被大掌关上。裴湛将林雾知的纤腿勾在他腰侧,又把她压在微凉的窗台上,从她的唇吻到她的锁骨,怎么都亲不够一般。
“特意调的玫瑰味香膏,人可以吃下去,"他语气暖昧,含着林雾知小巧软嫩的耳垂厮磨,“你要不要试试。”
林雾知眸眼水意氤氲,只怯怯看了一眼他的勃然巨物,便立即转过脸,吓得死死抿住唇,不住地摇头。
别院的那一夜,裴湛似乎又明悟了什么新奇玩法,愈发欲求不满,甚至想让她也吻遍他全身,但她如何敢?
虽然颜色仿若枝头白粉之花,让人较易接受,可以入口品之,但形状堪比嶙峋遒劲树根,让人望而生畏。
就她这般樱桃小唇,万万受不起,于是拒绝连连,裴湛也不好勉强,只得放弃,转而按住窗扇使狠力。
不消片刻,窗扇不堪其力,嘶哑地拉着调子,昭告自己即将破损的宿命。裴湛赤果的背肌汗水清亮流淌,搂起四肢虚软的林雾知转战别处。阁内虽然放置了冰鉴,凉意阵阵,但稍微动一动,依旧燥热难耐。何止裴湛发汗,林雾知也发汗,额角和下颌的汗珠如露水般汇聚在胸前,又滴滴落在软腹。
她无力地趴在裴湛肩头,因过度体动和暑热,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裴湛不忍心,指尖捡起一冰块,贴在她的脸上和灼热处,降一降温。冰块触肤的刹那,寒意如银针般扎进心底,激得她浑身一紧。裴湛随之,眼神微微游离。
用过晚食后,裴湛意犹未尽,翻出之前诱惑林雾知时用的细金锁链。那时他用在自己身上,如今却想用在林雾知身上,恶劣本性昭显无疑。偏偏林雾知不肯。
夜间床榻时,低骂了裴湛许多句,推推操操的:“自别院回来,你就以为拿捏了我是吧?藏书阁里就要我吞……现在还想让我系上这东西!”裴湛柔声哄道:“娘子肤色若花,若是佩戴,定然能让你我尽兴。”林雾知被他轻按在锦被上,纤长脖颈微扬着,冷冷呵道:“裴大公子莫不是瞧我像傻子?到底是你我尽兴,还是你尽兴?我一把脉就知道我肾气不足,再做下去,明日就得喝药了!”
裴湛稍稍妥协:“我不碰你,我只是想看一看你戴上后有多好看。”二人又拉锯了几场。
最终裴湛还是如愿以偿了。
他剥开林雾知的纱衣,呆了一瞬,轻轻握住那片雪色,颠了颠。“好像比以前……大了一些?”
手掌立时被林雾知扯开了。
这下也没机会为她戴上金链了一一她羞愤地卷起薄锦被,裹得严严实实,还气呼呼、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大|色|鬼!哼!哼!”
裴湛…”
他不过是在欣赏自己的妻子,这怎么能被骂好|色呢?可他也百口莫辩。
林雾知已经累了,哼哼唧唧地滚到床里面,没多久就睡得面色绯红。莫说听他的解释了,便是欢爱也不能了。
裴湛默默单手支起额头,侧身凝望着林雾知安静平和的睡颜。片刻后,他的指尖不老实地去捏她微嘟起的唇瓣,仍旧怎么都弄不醒她。他索性放弃了,轻叹一声,顺势躺在床上,将她抱着怀中。只是这一瞬间,裴湛那颗自从与林雾知成婚,就时刻处于焦躁恐惧的心,陡然陷入一片平静祥和之中。
几乎所有秘密都坦诚相告,又耐心纵容她把积压的痛苦尽情发泄出来,待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便瞅准时机,条理清晰地为她做了盈亏分析。终于,他一步步卸下她身上所有的防备与芥蒂,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