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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浴(2 / 3)

地咬着唇瓣,纤细地手指死死掐住浴桶边缘,却还是克制不住地低泣出声。

方才崔潜借口为她送件干净睡衣,推门进来,却是盯着浴桶中的她,怎么都不肯走了,三两下脱了衣服,就说要和她共浴,免得浪费热水。

男人的嘴果真不可信!

似是重了,林雾知受不住地哀泣,回身拍了崔潜一掌:“下午才上了药,你就不能轻一些?”

崔潜含着林雾知的耳垂,在她耳畔轻轻吐气:“我仔细瞧过了,都好了,我知晓轻重,娘子勿怕……”

林雾知真不懂崔潜哪来的精力,之前二人已经共同攀过一次高峰,她浑身疲惫的倒在浴桶里,几欲昏睡过去。

崔潜却很快又有了感觉,抱着她各种亲亲摸摸,迫使她再次沉沦其中。

如今浴桶的水快要凉透,她的腿脚软绵绵的,嗓子也哑哑的,骨头缝里都透出疲倦来,崔潜还不罢休。

高台上,裴湛无声无息地站起身,他的长发也浸过冰泉,湿漉漉的贴在湿透的月白单衣上,偏偏他脸色窘红,气喘微微,胸膛和腰腹都在轻颤,有种说不清的风月无边的情色。

高台下挥剑施法的道士呆了呆,心里暗暗嘀咕,裴大公子让他们这些道士在这里布场做法,驱了一天的邪,怎么他整个人看起来更邪性了?

没等他细想,就见裴湛冲下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剑,朝他劈过来。

道士身形迅疾地躲过,又被迫接了裴湛几招,却是越打越心惊。

没想到裴大公子看似文弱,实则暗藏神力,剑意锋芒毕露,锐不可当!

又过了几招,道士实在扛不住,连忙跪地求饶:“中书老爷饶命!不知草民做错了什么,您为何突然袭击?”

裴湛的伯父裴阶乃是门下侍郎、同平章事,相当于本朝的宰相。而裴湛作为裴家嫡长孙,才华出众,克己奉公,年纪轻轻便名动朝野,广受赞誉。如今裴湛已经升任正五品中书舍人,负责起草诏书,参议政务,分押六部之事,可谓是权责重大。明眼人都看得出,裴阶卸任后,下一任宰相就是裴湛。

道士们又岂敢得罪裴湛?

夜风习习,月色浓重,整座兰橑院陷入死一样的寂静,就连缘木哔剥燃烧的火声也淡下来。

道士求饶后正焦急的等待,却听得长剑铮然落地,裴湛湿漉漉的衣摆自身旁一晃而过,消失不见。

“都散了!”

“任何人不许进来!”

裴湛嗓音克制,尾音却隐隐发抖,说完这话,就关上身后的门。

兰橑院所有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刚才怂得跪地的道士们纷纷爬起来,眉开眼笑地对向他们表示歉意的耿思摆了摆手,让耿思下次有需要还找他们。

唯有和裴湛过招的那位道士缓缓蹙起了眉头。他疑心自己听错了……怎么听着,裴大公子刚刚带了几分哭腔?

不知是第几次歇战后。

崔潜微微喘息后,先将林雾知打横抱入怀中,从浴桶里捞出来,再安放在耳房的小凳子上,而后细细擦干了他二人身上的水珠,穿上睡衣。

林雾知以为终于消停了,语气微弱地劝道:“肾乃先天之本,只是为了生孩子而已,你不必如此宣泄。”

崔潜正单膝跪地为她擦脚,闻言挑了挑眉,抬眼盯着她:“娘子以为我与你做这等事只是为了生孩子?”

林雾知有些迷惑,那不然呢?

崔潜看懂了,顿时气得笑了下,心里莫名有些烦躁憋闷,把擦脚的布巾扔在一旁:“我是喜爱娘子才想与娘子做这等事,我也说过,娘子二十岁之前,我们不会有孩子。”

林雾知更迷茫了:“可是,可是这两夜你完全没有做避孕措施啊……”

你做的这么猛,精气全都给了我,不是为了生孩子是干嘛?

崔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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