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轻而易举便把人抱进了怀里。“妻主……
少年惊慌地挣扎起来,薛筠意一只手臂便环住了他的腰,他再不敢乱动,只怯怯地攀在她的肩头,面颊滚烫得厉害。“听话。妻主不想你总是跪着,那样很累。”她重又拿起书册,继续去看方才还未读完的那一页。她的小夫郎蜷缩在她怀里,一动不敢动,鼻息间尽是她身上那股清雅的玉兰花香,他只觉呼吸都成了一种亵渎,整个人意乱神迷。“妻主,您、您身上好香,奴可以闻一闻吗…”意识恍惚间,他也不知自己究竞说了多么羞人的话,只是哀哀地恳求着他的妻主,施舍给他一点恩赐。
只是寻常的玉兰花香而已,薛筠意想。
她目光仍旧落在眼前墨字上,只那只环在少年腰间的手慢慢上移,按住他纤弱的后颈,将他滚烫的脸按在身前。
“闻吧,我允许了。"她温声道。
呼吸骤然被剥夺,邬琅眼前有一瞬的晕眩,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用力地、拼命地去闻嗅,将妻主的味道牢牢记住。快入夏了,饶是薛筠意一向喜洁,身上也不可避免地出了些汗。那些汗湿漉漉地,贴上他的唇,带着高贵的香气,把他卑贱的脸弄得狼狈不堪。少年闻嗅的声音在书页翻动的簌簌声响中,显得格外靡.乱浪.荡。一想到高贵的妻主此刻连半个眼神都未分给他,只是静静地读着一卷圣贤书,可他这个下贱的奴隶却在妻主的怀里发*,邬琅便觉得羞耻极了。薛筠意的力道并不大,他只需稍一用力便可挣脱,然后畅快地、自由地呼吸,事实上,没人阻止他这样做。可他依旧温驯地埋在薛筠意怀里,直至面颊炮得涨红,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
薛筠意终于低头看向了怀里的人,连忙松开手,替他抚顺着脊背。“怎么这么傻?"她轻斥,“连喘气都不会了?”少年兀自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脸上沾满了她潮湿的香汗,两瓣薄软的唇亮晶晶的,像是才吃过什么蜜露一般。
那双眸子却是一贯的清冷。
这种强烈的对比令薛筠意心头微动,慢慢地放下了手里的书册。她的小夫郎,早在一日一日的规训教罚里学会了无声的察言观色,只是无意的一个动作,他便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妻主、妻主对他起了兴致。
这念头令邬琅欢喜得几乎有些忘乎所以了。他晃神了片刻,才慌忙从妻主怀里退出来,在床榻边跪好,很快就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如同昨夜一样。
“妻主……求您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