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抬起头，目光终于落在了江远的脸上，眼神复杂，“还有柒柒说的双排修行，琉璃她们平时开的玩笑……我每天都能听到，看到。”
江远没太懂：“什么意思？”
“还有……还有你每天……”纪诗云的声音顿了顿，脸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你每天都要抱我，一开始，我没什么感觉，但是最近……我感觉不太一样了。”
江远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他隐约有点猜到纪诗云要说什么了。
“我……”纪诗云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终于问出了那个让她纠结了无数个日夜的问题，“我想知道……做那种事情……真的……真的会很舒服吗？”
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江远看着她。
纪诗云的眼神很认真，没有羞怯或者挑逗，更像是一个学生在向老师请教一个深奥的学术问题。她对这件事的认知，似乎完全来自于周围人的言语和她自己的想象。
“你……真的像她们说的那样，那么厉害吗？”
她又追问了一句，语气里暗中带着一点好奇。
“所以……到底是什么感觉？”
江远沉默。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啊……
“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他选择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反问。
“我不知道。”纪诗云摇了摇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痛苦和挣扎，“我就是……控制不住地去想，我今年也二十二岁了，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以前我觉得这没什么，可现在……在你们身边，我感觉自己好奇怪……”
她将水杯放在桌上，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和江远之间的距离。
“我不想再靠想象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教练，我想……体验一次。”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但她没有移开视线，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江远，等待着他的回答。
江远：…”
在沉默中。
江远突然回想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那是在学校的电竞社。
当时，纪诗云听说男子电竞社的教练、前青训选手要来女队当教练，可高兴坏了，跳过了各种入社步骤，直接把他招了进来。
之后的训练，她也尽职尽责的做好了所有社长该干的事。
比如找训练场地和点外卖。
该说不说，社长点外卖是真的很会点。
再后来，队伍遇见了顾董，从凤鸣变成了丰茂。
纪诗云也从一个普通的大学社团社长，变成了职业战队的经理人。
在这个身份转变中，她也遇到了很多困难，好在有江远罩着，加上顾以南的包容，始终没犯过什么大错。
如今。
她向江远提出了这样一个……越界的要求。
江远能看到她眼里的挣扎。
沉默良久之后，如是回复：“你有没有试过看片，或者买点玩具？”
纪诗云也沉默了，同样过了很久，她捂住脸：“晚晚说不行，跟真人的体验完全不一样。”苏晚晚……
江远太阳穴发涨。
怎么哪都有这个女人？
“我……我是不是个坏女人，是不是个渣女啊？”纪诗云的眼眶又红了，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我这么做，背着晚晚她们来找你……是不是在背叛她们啊？但是……啊啊啊啊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快要被折磨疯了！”
她有些崩溃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你快点回答我！教练，到底做不做？！我们就体验一次，然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奢求谈恋爱，你已经够忙了，就一次，好不好嘛！”
看着她这副样子，江远忽然觉得有些心疼。
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