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穿着小皮鞋的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他一下。
江远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顿饭，因凌旭性情豁达，毫无长辈架子，吃得异常愉快。
他没有像其他家长那样盘问江远的家庭背景、收入情况，反而兴致勃勃地和江远聊起了电竞行业的发展，聊起了FM的战术运营。
甚至还饶有兴致地问了几个关于游戏版本的问题，其专业程度让江远都有些惊讶。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关心女儿的事业，并且为此做足了功课。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正好。
凌薇起身，微笑着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包厢里，只剩下了江远和凌旭两人。
凌旭亲自为江远斟满了一杯茶，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容，但眼神却比之前多了一丝郑重。他端起茶杯，对江远示意了一下。
“小江，来，尝尝。”
“凌叔叔，您请。”江远连忙端起茶杯。
两人各自饮下。
放下茶杯后，凌旭看着江远，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
“小江，有件事情，恐怕你还不知道。”
江远心中一动，知道正题来了，他认真地看着对方：“凌叔叔，您说。”
凌旭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他的声音也随之变得低沉而复杂。
“你们队里还有一个队员，其实……”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是我的养女。”
江远：…”
这句话提醒了江远。
凌旭不说，他差点都忘了，之前在完成萧柒柒的任务时，有听过她的心声。
心声里面就有讲到跟凌旭和凌薇有关的事情。
现在回想起来。
也就是说。
凌薇和萧柒柒，是姐妹花啊……
江远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画面，突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