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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辣炒田螺(2 / 4)

步,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麻袋,声音发颤:“卫…卫东!你…你拿的什么呀?那…那看着像…像福寿螺啊!三大爷天天说那东西有毒!碰都不能碰的!你快扔出去!快!”

恐惧让她身体微微发抖,甚至想把孩子从摇篮边抱远点。

李卫东放下麻袋,赶紧关上门,把外面的吵闹声隔在外面。

他上前轻轻握住陈雪冰凉发抖的手,看着她惊慌的眼睛,语气很坚定:“雪儿,别怕,你好好看看,真不是福寿螺。

这是田螺,我小时候在乡下河里常摸的,炒着吃特别香。

跟福寿螺不一样。

你看,这壳是不是更圆点?颜色也深一些,没那么扁,也没有福寿螺那种很明显的黄道道。”陈雪看着丈夫肯定的眼神,惊魂未定地凑近麻袋口仔细瞧。

确实,壳上虽然有泥,能看出是深褐色偏青黑,比较圆,不像听说的福寿螺那么扁塌塌,也没看见让人眼晕的暗黄色纹路。

可那股河底的腥味和密密麻麻挤成一堆的样子,还是让她头皮发麻,胃里有点不舒服。

她想起李卫东昨天那点心和象棋的事,又想到他平时稳重靠谱的性格和确实不错的厨艺。

“真…真的没事?”陈雪声音还有点抖,但眼神开始犹豫,“这东西…能吃?”

李卫东用力点点头,脸上露出温和的笑:“信我。

我今天就给你变个戏法,把这堆「土疙瘩’变成好吃的。

保准你吃了还想吃。”

他从袋子里捞出几个螺,放进水盆,水花溅起来,螺壳碰出咔啦声。

“就是收拾起来麻烦,得让它们吐尽泥沙,内脏也得弄干净。

你帮我打盆干净凉水来,我教你怎么弄。”

陈雪看着丈夫低头认真挑螺的样子,心里的害怕像潮水一样慢慢退下去些,但并没有完全消失。她选择相信丈夫,这信任来自多年过日子的了解和倚靠。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里的翻腾,点点头,轻声说:“好……那你…你千万弄干净点。”

转身去拿盆时,脚步还有点发虚。

收拾田螺是件既细致又费工夫的活儿。

李卫东蹲在门口的小板凳边,面前是个大铝盆,里面泥水里泡着还在动的田螺。

他用旧牙刷仔细刷洗着每只螺壳上的青苔和硬泥,刷毛划过壳面,发出沙沙响。

他一边刷,一边告诉陈雪怎么挑出死的螺(闻闻味或者看肉会不会动)。

更麻烦的是去掉螺肠(尾巴那坨深色的内脏)和那个小硬盖(靥)。

他用尖头小剪刀,熟练地插进螺口,用力一撬,再利索地一挑,就把那脏东西拉出来了,动作挺麻利。处理好的、白白净净的螺肉扔进旁边另一个装满清水的盆里养着,等着做菜。

地上很快堆起一小堆深褐色的脏东西,散发着难闻的腥味。

陈雪开始看见挑出那些黑乎乎黏腻的东西时直皱眉头,好几次扭过头去干呕,但慢慢被丈夫的专注和麻利劲儿安抚住,也鼓起勇气蹲下来帮忙清洗,尽管手指碰到冰凉滑腻的螺肉时,心里还觉得不太得劲。当李卫东收拾好大概一半螺肉,开始准备调料时,一股没法忽略的香味已经悄然飘出了西厢房。他剥好了一小碗白白胖胖的蒜瓣,蒜皮掉了一地;红红的干辣椒剪成段,辣椒籽掉了几粒;鲜嫩的小葱打成结;一块老姜拍扁切得碎碎的。

墙角的小瓦罐里有半袋收着的川花椒和一小块自家做的、褐色的豆瓣酱(这是他做饭的秘密武器)。炉子里的火烧得正旺,火苗舔着锅底。

他把那口用了很久、显得黑亮的铁锅坐上炉火,锅很快就热了,锅沿冒起淡淡的白气。

李卫东稳稳地舀起一大勺黄澄澄的菜籽油(这在当时挺金贵),手腕一倾,“嗤啦一”一声!热油滑进铁锅中心,油花溅开,一阵细密的响声。

油的香气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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