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自己想要的重点：“所以，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江念棠愣了下。
她说了一大堆，他最关心的是这个吗？
赵明斐催她：“是不是？”
他也和江念棠一样，虽然心里猜的八九不离十，可那一成的不确定足以令他患得患失。
江念棠脸色逐渐滚烫，在他灼灼目光下压下眼皮，同时几不可闻地嗯了声。宛如天籁。
赵明斐两辈子加起来，头一次在江念棠完全清醒，出于自愿的情况下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那一瞬，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吻上她的冲动。“够了。”
赵明斐极力压住颤抖的声线，抱住江念棠：“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就够了。”
“可是…“江念棠双手抵在他胸前，试图推开他。“没有可是。“赵明斐打断她的话，把人抱得更紧：“你的要求我通通答应，绝不纳妃，只要你一个了。”
“但是……”
“也没有但是。”
赵明斐知道她担心朝堂上下的异议，给她吃一颗定心丸：“我可以给你写保证书，以后若是违背誓言，你就公开它，让天下人耻笑我，让后世史书攻讦我。”
江念棠浑身一震，不敢相信他的决定。
她的身体似有暖流流过。
”可……鸣……”
赵明斐不想再听她说扫兴的话，没忍住用自己的唇堵住她讨人厌的嘴。他有多久没有吻过她，他都快忘记吻她的感觉了。之前她还是个小孩，赵明斐就算再禽兽也下不去嘴，但如今她已及笄，按理来说也可以。
只不过她骨架天生偏小，前世长到十七岁接受他也很勉强艰难。那晚她哭了一整夜，不是那种放声大哭，而是咬牙默默抽泣，好像受了委屈又不敢说的可怜样。<1
赵明斐没告诉江念棠，她那副样子更想让人欺负。两人吻得越来越火热，眼看事情开始往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江念棠骤然用力一推。
赵明斐被强行打断，面色有点难看。
他心里已经打算松手，没想到江念棠先他一步。莫不是她还是不愿意。
江念棠这回没让赵明斐再猜，她的唇被人咬出鲜红的血色，脸颊也像随时会渗血似的。
“我刚刚一直想说，我好像来葵水了。”
她尴尬地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一阵兵荒马乱。
江念棠换好衣衫躺回床上，赵明斐端着一碗红糖水坐在榻边一勺一勺喂她喝下。
“殿下，你真的愿意为了我不要后宫三千？”赵明斐微微一笑，“你对我没有信心？”
江念棠道：“我怕您将来后悔。”
赵明斐没有说什么天花乱坠的甜言蜜语，而是把最真实有效的把柄送到她手里：“所以你保管好它，上面不仅是我亲笔所书的承诺，还有我的签字画押，东宫大印和玉玺印。”
在江念棠换衣服的间隙，赵明斐已经把东西准备好。她握住手里的信封，眼里无声地落下来。
赵明斐的拇指抚上她的眼睛，眼眸温柔，“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江念棠猛地往前倾倒，双臂紧紧抱住他。
“谢谢殿下。"她没有矫情地说不，得寸进尺道：“通房也不许有，将来如果我怀孕，你不可以用这个理由找别的女人。”江念棠哪里是对他提要求，她说的每一个字分明都是在说爱他。很爱很爱，就像他爱她一样。
赵明斐不怕她提出任何条件。
他只怕她想离开自己，怕她不在乎自己。
赵明斐回抱她，失笑道：“好，那你晚点怀孕，多锻炼身体。我正是年少贪欢的时候，一夜好几次呢。”
江念棠听得耳根滚烫。
如此霁月风光的一个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粗俗下流的话。事实证明，赵明斐不但能说出粗俗的话，还能做出相当下流的事儿。江念棠十五岁这年，赵明斐除了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