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就不灵验了。”赵明斐愣了下。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对话仿佛如昨,而他们的关系却大不相同。不得不说,赵明斐更喜欢江念棠害羞赧然的样子,而非惊悚骇然。“灵验的。“赵明斐看了眼垂眸凝视众生的佛祖,笑意更甚:“方丈说我有慧根,心中所想能直达佛祖耳畔。你告诉了我,就相当于插队告诉佛祖。”江念棠噗嗤笑了下,见赵明斐如此在意,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一求母亲在江家安乐无恙。”
“二求友人一切安好,前途青云。”
“三、三求……“江念棠偷偷窥了眼赵明斐的侧脸。大殿昏沉,从她的角度斜仰而视正好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唯见一条下颌线轮廓。
她结结巴巴道:“三求太子殿下心想事成,所愿皆顺。”赵明斐低下头,眸光幽深无光,唇角似笑非笑。江念棠莫名心悸,身子不由打了个颤。
赵明斐转过身,对着殿前金佛拜了拜,嘴里念叨着:“罪过,罪过,我心中所想,暂时还是别成的好。你的第一条应该能实现,第二…<2他顿了顿:“要看这位友人'自个儿的造化了。”江念棠嘴里的友人二字一出口,赵明斐便知指的是谁。他听得一肚子火,尤其是自己竞然排在赵焱那厮后面。赵明斐抑制不住心中恶念,想把人按在怀里狠狠吻住,吻哭,吻到她明白自己究竞应该属于谁,向着谁。
甚至于更过分的事情都在他脑子里转了个圈。反正在外人看来,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赵明斐就算坐实自己喜好幼女的怪癖,谁又敢在他面前说什么。
细碎的光落在江念棠的眼眸上,他从她浮动的水光里窥见自己阴郁的面色,还有她几不可察的颤抖。
罢了,赵焱只是一个没有姓名的友人。
他虽在最后,祝福却比赵焱多了一个词,而且越是重要的,越放在最后。赵明斐这么想着,胸口的郁气散了些许。
江念棠没理解他为什么要诅咒自己,错愕无言。赵明斐一把拉起她的手往外走,“我们去散散心,出一趟宫不容易。你想去哪儿?”
江念棠想去顾焱住的地方看看。
他没给老师父留口信,或许是怕人查到,牵连老师父,说不定在后山茅草屋里有顾焱留下的线索。
她心里还是记挂顾焱。
两人走出大殿,天气正好,清风徐来,惬意自在。江念棠思索再三,开口道:“我想去后山看看。”正如赵明斐所说,下次出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后山的茅屋万一被人误闯或者住进去,发现了什么给彼此惹祸上身就糟了。赵明斐不怎么高兴地陪她一起去。
走在熟悉的小路上,他装作不经意问:“你很熟悉这里?”江念棠抿了抿唇,实话实话道:“嗯,从前常来。”不等赵明斐继续问,她把和顾焱的渊源三言两语简单交代了下。“听老师父说他被亲生父母认了回去。"江念棠小心翼翼请求赵明斐:“殿下能帮我留意一下他的消息吗?若是为难就算了。”赵明斐没拒绝,漫不经心问:“他是你很重要的人吗?”江念棠没留意他语气中的冷漠,回答:“算……算是吧。他帮了我很多,我也不知该怎么回报他,给钱他也不要。”
赵明斐在心里呵呵冷笑,赵焱要的当然不是钱,他要的是你的人,你的心。不过江念棠对他毫不隐瞒,说起赵焱时也是坦坦荡荡,毫无扭泥羞涩的模样意外取悦了他。
赵明斐眉宇间的阴霾不知不觉变成浅笑。
“好,我帮你留意一下。“他答应她。
江念棠一听,喜笑颜开:“谢谢殿下!”
赵明斐脸黑了一下。
他重生的时间还是太晚了,应该再早两年,直接让他们两人毫无交集。小路尽头出现熟悉的茅屋,江念棠忽然看见窗户处有人影闪过,脚步一顿。“怎么不走了?"“赵明斐回头问。
屋里有人。
江念棠眉头轻皱:“要不我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