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但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看出他眼神中的警告之意。江念棠伸出双臂缠住他的脖颈,将今晚上这出举案齐眉,心心相印的戏唱到最后。
抬头仰面时,目光越过赵明斐肩膀,马上就要达到角落中如石雕蜡像般的人。
忽然,后脑被一只大手狠狠压在坚硬如冰的胸膛上,顷刻间眼前一片黑暗。赵明斐的不变喜怒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皇后累了,在朕怀里休息一下。江念棠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一路上赵明斐默默算了下,宴会上江念棠一共朝那处看了四次,心里已经对等会的惩罚有了章程。
走入栖梧苑,踏进正殿卧室,他径直往床榻上走。手一松,将怀中人摔入厚厚锦被之中。
江念棠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赵明斐已然屈膝入榻。他面覆寒霜,眉眼阴翳,像生吃人的厉鬼般可怖。江念棠迷蒙的醉眼瞬间清明,尖叫地屈膝往后退,直到后脊贴上冰冷的墙壁,再无退路。
不多时,金玉冠,龙纹腰带,玄色镶金绸衫接连不断被扔出床帐之外。赵明斐右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耳畔边紊乱的呼吸着。“嘘,别说话。”
“你说的话没一句我爱听,还是你的身体叫我更喜欢些。”江念棠根本没办法发半个字音,她几乎快要不能呼吸,胸口泛着密密麻麻的酸疼,眼泪从他的指缝里溢出。
这一晚上,赵明斐有种不顾她死活的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