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舒看着其貌不扬的四个丑陋大字，知晓了廖忠的意图。
看样子他想将自己纳入暗堡研究人员的名单，就同诸葛老教授那般，作为研究事项上的顾问。不过“机关傀儡”四字，在廖忠眼中就不懂了。
“韩医生，这是什么意思？”
韩舒解释了心中构想。
假如陈朵真有脱离暗堡的计划，廖忠绝不可能阻拦，没有哪个老父亲愿意看女儿在一线出生入死。既然如此，华南“临时工”缺位，就要有新人代替。
可谁说“临时工”一定要是人了？
现在某些恶劣环境的探测工作，都有单位知道先派只机器狗呢！
“廖总，咱这样，你看行不行？”
“我出具机关傀儡，作为“临时工’的替补人选，在傀儡正式接手任务之后，施加在临时工身上的福利待遇，全都记在我的头上。”
“当然，机关傀儡免费，期间的维护工作由我负责。”
“咱华南大区的外派工作，也该迈向远程操纵和自动化了。”
廖忠抱臂仰头，后背贴靠沙发，眉头紧锁。
这笔买卖的算盘，打得可真够精明的啊！
但未尝不可。
没理由让自己人在外面拼死拼活。
“临时工制度特殊，我还要向总部申报，董事会应该会采取意见。”
“那好。”韩舒放下茶杯，回了一句。
要是交易落成，这具机关傀儡的价值，可不是一次性售卖产品可以相提并论的。
理论上讲，只要临时工制度不废除，那就能一直狠狠的“恰米”，甚至还保证了六险二金和其余额外福利。
可惜只能卖出一具。
“临时工”制度设立初衷，是为了替冯宝宝的身份做掩护，华北自然不考虑；老孟要养家糊口，肖自在要黑吃黑，混球儿要继续游戏人间，估计都舍不得临时工的位置··
想来，也就华南大区有需求了。
“那这研究顾问的事情？”廖忠开始陈述自己的想法。
“答应后，可以拥有实验室全设备的使用权限吗？”
“那是自然。”
“那我们···”韩舒刚想应允，神魂中的天璇传来一则信息。
有人申请进行网络对话。
韩舒放开了手机的禁制权限，就见二壮发来一串消息。
【为什么？明明是我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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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韩舒礼貌性一笑，熄灭手机屏幕。
廖忠疑惑道：“怎么了？”
“没事，我要考虑一下。”韩舒临时改变了主意，既然两家有意，那就让他们自由竞标好了。说不准最后还能升级一下实验设备，亦或者提高福利待遇。
廖忠深感遗憾：“那等韩医生考虑清楚。”
两人谈话之际，陈朵从医疗室走出，这次她没有穿隔离服，运动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走路有些踉跄不稳。
“这几日先好好休息。”
“工作任务的事情暂缓一边。”廖忠急忙向前，将陈朵搀扶住了。
陈朵习惯性后退几步，凝视双臂，这才意识到原始蛊不再会疯狂扩散。
“你之前说过，原始蛊会有宣泄渠道，这个怎么实现？”陈朵开口问道。
“很简单，你尝试调动熙息。”韩舒指了指陈朵下丹田的位置。
“我试一下。”
陈朵运悉行周天，原始蛊再度骚动，蛊毒没有沿着血液和经脉蔓延四肢百骸，反而在烝团的运载下，顺着食道灌入口腔。
她微微张嘴，吐出短小雀舌，一滩乌黑黏稠的浆液滴落，逐渐汇聚掌心，在烝的包裹下来回流动。“按照药仙会的法门，用烝将原始蛊梳理成你想要的蛊毒。”韩舒继续说道。
陈朵心意一动，原始蛊在蒸团中盘旋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