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好歹沈国栋他们平安回来了,王长武总算放心。
于是安慰了沈国栋一番,又嘱咐他好好休息,近期就别各处跑了。
正好赵双喜说是要回东江沿,王长武一听,立刻就说安排人赶爬犁送他回去。
沈家三口一听赵双喜要走,纷纷挽留,赵双喜说啥也不肯。
这要是平常没啥事儿,过来打猎,住在沈家也就住了。
他现在是受了伤,哪有不回家养着,却住在未来丈母娘家的?那不像话。
赵双喜坚持要走,王金花挽留不住,没办法只好同意。
于是沈秀云陪着赵双喜去了牲口棚,那头王长武安排了人,赶着爬犁把赵双喜送回东江沿。今年冬天,赵双喜只要得空就往太平沟跑,跟沈国栋他们一起上山。
赵家的人都知道这个情况,所以谁都没寻思别的。
因此,当赵双喜一身血污、带着伤进门,老赵和韩玉珍见到老儿子那样,当时就吓傻了。
“这,这是咋回事儿啊?你们进山遇见啥了,咋还受伤了呢?”老赵急忙问道。
“是啊,你们不是五个人都有枪么?这咋还能伤着呢?
快过来,我看看伤的重不重?”韩玉珍急忙下地,把儿子搀扶到东屋来。
赵双喜坐在炕头上,然后一五一十的就把这次打狼的经过都讲给了父母听。
老赵可是老猎人了,一听说狼群有狼王和狈,还出现了马狼,当时脸色就十分难看。
“你们这些混账小子啊,什么东西都敢招惹。
狈是啥来历你们知道么?那是修炼上百年的狐狸,跟白毛狼王交配,机缘巧合才能生出来的,那东西邪性的很。”
赵双喜看了他爹一眼,“爹,你看你,又开始你那一套了。
那都是传说故事骗人的,狈要是有那么大能耐,还能自己挂树上吊死了?
爹啊,新社会了,不讲究这些,往后少说吧。”
气的老赵一拍炕沿,吹胡子瞪眼道,“你个混账东西,我说这些还不是为了你好?
这都是老一辈儿猎人流传下来的,我哪儿说错了?
你个愣头青,黄嘴丫子没退干净呢,你就跟我叫板了?”
“行了,行了,你也别跟儿子生气,只要他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
那啥,双喜啊,你赶紧去北炕躺着吧,好好歇着养一阵儿,身上有哪儿不得劲儿不?
要不然把你江叔找来,再给你看看?”
韩玉珍一看这爷俩要吵吵起来,赶忙当和事佬,扶着赵双喜去北炕躺着。
“把我江叔请来也行,我有点儿信不过公社卫生所那大夫。”
赵双喜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是把江海请来的好。
江海的医术有目共睹,比公社卫生所的大夫强太多了。
韩玉珍一听,立刻穿上大衣,戴上帽子,出门去请江海过来给赵双喜看伤。
江海一听,赵双喜是被狼咬了,十分重视,立刻背着药箱就来了赵家。
江海到赵家后,给赵双喜又检查了一下。
得知赵双喜在公社卫生所已经消毒过伤口,并且打了消炎针之后,点了点头。
“嗯,这么看应该没啥事儿,伤的不重,过几天就能好。
不过,你们这是干啥去了,还能让狼咬着?多少狼啊?”
韩玉珍去江家,只说老儿子让狼咬了,没提汤河大队打狼的事儿,所以江海就挺好奇的。
赵双喜又把狼群围攻汤河大队的事儿,给江海说了一遍。
江海一听说有狼王,还有狈,不由得眼前一亮。
“双喜啊,那狼王和狈,还有马狼,都在哪儿呢?
那可都是有用的东西啊,我想淘登点儿药材。”江海问道。
“狼王和狈,在太平沟呢,国栋说他要留着皮。
马狼还在汤河那头,但是怎么处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