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一个沟岔子,说道。
从荒草甸子往他们搭窝棚走的半路上,有个沟岔子。
那沟岔子里头不少山刺玫秧子,山刺玫夏天的时候开粉红色的刺玫花,花落了之后会结果,就是刺玫果,当地人叫刺么果、刺挠果。
这刺玫果秋天成熟后是红色的,有的干透了会掉,有的不落。
冬天里白雪覆盖,一些鸟类没有别的东西吃,就以刺玫果为食。
来的时候路过这儿,沈国栋瞧见有野鸡从那儿飞起来。
但是老洋炮在窝棚那边,没带,加上当时他们拿了不老少东西,夹子、捉脚啥的都挺沉,就没耽误。这会儿其他东西都埋伏在荒草甸子了,沈国栋手里就剩下些野鸡套子,索性过去,下几个套子试试。出来打猎,就是有啥划拉啥,不挑。
赵双喜他们自然不反对,于是三人就进了那沟岔子,在周围下了十几个套子。
这些都完事儿了,三人回到窝棚处,跟冯立民他们一起动手,弄点儿吃的,然后休息。
这边不像鬼子岭那头猛兽那么多,沈国栋他们在周围也只发现了狍子、鹿等食草动物的足迹,顶多就是下午遇上的那狼獾。
因此,他们也没有大费周章的在窝棚周围弄太多机关,只下了俩炸子,窝棚门口下了俩夹子,也就那么地了。
这一晚出奇的平静,众人都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晨起来,大家伙儿没着急做饭,反而先去遛套子。
沟岔子里头,沈国栋他们下的野鸡套子果然有收获,抓到了一公两母三只野鸡。
那公野鸡身上的羽毛特别漂亮,赵双喜一看,就说把公野鸡的尾羽留着,回去给沈秀云。
“得得得,我们知道,你跟秀云好,可你也不用成天挂嘴边儿上。
瞅你那点儿出息,将来结了婚,也是个怕媳妇儿的。”冯立民听的直皱眉,忍不住开口说道。“你懂个屁啊,自己媳妇不疼,还能疼别人去?
切,我就乐意怕媳妇,咋地?”赵双喜丝毫不在意,反倒引以为傲。
他们家都这样,他爹宠着他娘,几个哥哥也宠嫂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好着呢。
不像有些人家,张嘴闭嘴的嫌弃媳妇,成天鸡飞狗跳的,不知道那日子过的还有啥意思。
“你也不用说我,哼哼,等你结了婚,估计也不比我强到哪里去。”
赵双喜斜了冯立民一眼,说道。
“呸,你当我跟你似的,那么没出息啊?”冯立民也毫不客气的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