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浊也是一阵无言,心中暗道:
“难怪那些家伙一个个跟疯狗似的盯着我不放,原来根子是在这 ...”
正感慨间,方烈那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陈兄,你可算是让我一通好找!”
他挤开人群,走到陈浊身边,脸上带着几分尴尬的笑。
“我方才解手想了想,此事还是得与你说个清楚,免得你日后吃了大亏。”
他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道:
“余师傅当年得罪饿了好些人,眼下这些可还有不少活着,怕是见不得你的好。
若没什么事,咱还是真别往外面走,免得被叫人给堵住。”
陈浊心头一暖,但却反问一句:
“我躲在这匠作营里,就安全了?”
“这.”
方烈和一旁江河等人对视一眼,露出无奈苦笑。
还真不见得。
不然的话,早些时候钱灼也就不会大摇大摆的冲进来了。
他们对欧平子尊敬归尊敬,可却也没到忌惮的程度。
方烈挠了挠头,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依陈兄之见?”
陈浊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同事间,脸上浮现出一抹与平日里那副温和模样截然不同的桀骜与自信。
“他们不是想打吗?”
“那便给他们一个机会,一次性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