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之上。
可叫人心头万分惊骇的是,居然连一道白印都没能在上面留下!
“这.这不可能!”
武天璜不信邪,怒吼着将一身气血催发到极致。
手中长刀化作一片残影,更是携带着他这些时日所有的怒火,疯狂朝许清流周身要害连劈数十刀!锵!锵!锵!锵!
密集的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
可任凭他如何使出吃奶的力气,许清流依旧是纹丝不动,甚至还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几十下之后,武天璜已是累得气喘如牛。
看着对面毫发无损,甚至连衣角都没有破损的丑汉,早就把方才的豪言壮志全都抛在脑后,满心惶恐。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
“你...你这是什么妖法?”
许清流嗤笑一声,脸上露出循循善诱的神色。
“这是我西方魔教三功五典十二法当中的【嚼铁大法】,吞食万物,炼就不坏之躯。
怎么样,想学吗?”
武天璜瞧着他那副神情,下意识的连连倒退几步,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荒野偶遇世外高人,见猎心喜将无名小子收下为徒,那是话本评书里才有的桥段。
现实当中遇到这种事,那绝对是不怀好心,赶紧有多远跑多远才是正理!
况且,魔教. ...
“前辈、前辈!
小子有眼无珠,无意间冒犯了前辈。
求前辈您就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我不挡着您的道,这就走,这就走!”
武天璜两股战战,哆哆嗦嗦的往后倒退。
然后猛的一转身发足狂奔,就往往珠池县城的方向逃去。
现在还哪里顾得上县城里有一大堆人正在和他讨债,再不跑,小命就真没了。
可跑几步,他突然间发现自己脚下空空,心头一阵不好的预感升起。
低头往下一看。
只见,自己的双脚腾空,不断在凭空倒腾。
脖子生涩,像是锈住般一卡一卡的转过头。
许清流那张带着玩味笑容的丑脸,顿时把武天璜的双眼填满。
“现在想走?”
“晚了!”
在码头同几位同僚挥手道别。
陈浊便同周始一道,上了自家鱼档的船。
同船上的伙计说,阮四叔坐着之前从刘家得来的那艘大船去郡城售卖鱼获,眼下还未归来。好在两人也不挑,随便坐了一艘寻常的乌篷船,回返陈家港。
船上,有些时日不见的三水叔正兴奋的同陈浊碎碎念。
“浊哥儿,你是不知道,咱们在你留下的方位日日出海捕捞,这段时间的收获那是直看的别人眼红啊!”
“虽然比不上你当初亲自带着船队出海那一网的泼天富贵,但比起以往一个个苦哈哈的单打独斗,不知道是好到哪里去了!
三水叔黝黑的脸上满是红光,唾沫横飞。
“就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十里八乡,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带着自家的船加入咱们鱼档。
我和阮四就按照你留下来的吩咐,先紧着咱们周边的村子,挑那些往日里没什么恶习的实在人,结果你猜怎么着?
一番发展下来,咱们鱼档现在已经快有大几十艘船,上百号人了!”
陈浊静静听着。
心头高兴之余,也不禁有些头大。
这么多人,连带着他们背后的一家老小,几百张嘴。
现在都指望跟着陈浊吃饭,如果说没有压力是假的。
可同样,这也成了一股无形的动力。
人多说明什么?
说明乡亲们认可他,愿意同他一起做事。
也不枉自己半年多时间费心费力的经营,眼下看来,民心可用!
“这样的话,原来的计划得变一变。”
陈浊浅浅琢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