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的强人。
至于剩下的珠行、山场之流,那便又是更低一个层次的存在了。
“若要是把整个珠池县的武夫做个排行榜,眼下的我虽然勉强是有了登榜的资格。
但距离上游,乃至于霸榜的程度,却还差的远。
而这也仅仅是仅仅一个县城罢了,大周九州三十六郡,下辖县城数以百计。
若是将其中练武的人通通计算在一起,那可真是一个叫人绝望的数字.. . .”
脑海里思绪转了转,陈浊算是勉强对于自己所处的层次有了个大概认知。
勉强跨过了门槛,但却也仍是初学者。
等到什么时候彻底迈过练筋的大关,方才算是有了登堂入室的资格。
出门在外,也能被人叫上声武师了。
如此想着。
便跟在这三位在珠池响当当的人物的身后一同往外行去。
他们在前头说话着闲话,后面三个小辈也不敢交头接耳,就默默听着。
“两位,方才咱们那位孙县令所言之事,你们意下如何?
今年可是要派遣门下弟子,前去凑个热闹,助助兴。”
厉沧海轻哼了一下。
“凑热闹,助兴?”
老狮子,你又不是头一年待在这珠池了。
还能不知道那所谓的开池取珠会,向来都是他们六大家自留地!
咱们这些个武馆中人,平日里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便也罢了,又何必上杆子去凑这个热闹?”他打眼看了眼苏定波,似有些气愤。
“再说了,派门下弟子去了,又能如何?
采得宝珠,又要上供给珠神娘娘。
最后说白了,还不是落入了他们六大家的口袋里。
若是采不到,反倒要平白落个技不如人的笑话,自取其辱。
依我看啊,这等没什么意思的事情还是像往常一样,就让他们自娱自乐去便算了!”
说着说着,厉沧海忽然品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脚步顿下,神色怪异的上下打量苏馆主。
“不对、不对,老狮子你今天有些反常啊!
往年里,你不是向来最看不惯他们六大家那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虚伪做派,从不掺和这些个破事的吗?
怎么今日,这是改了性子了?”
但转念一想。
这事,他也不是苏定波想便能成的。
是,厉沧海是承认他苏定波武道实力不俗。
三练巅峰的修为,除了那个余瘸子珠池县怕也没什么人能够制住他。
但他的教学水平嘛,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反正除了而今那个在江湖上也算是闯荡出些许名气的大弟子,剩下的也就那样。
无论是派谁去,怕也没那个本事能在公然作弊的六大家手里拔得头筹。
正想着,就见一旁的秦如是悄无声息地抬起脚,用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下。
同时,一双秀丽的眸子朝着他身后不远处的陈浊,不着痕迹地暗示了一下。
厉沧海先是一愣,随即猛然醒悟过来。
好啊!
我说这老狮子今日怎么这般反常,原来..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难怪,难怪。
自己的徒弟本事不行,这是看上了余老瘸子新收的这个宝贝徒弟。
想要借花献佛,让他替自家武馆出战,好去杀一杀那六大家的威风啊?
只不过就是. ..。
住在城北的那位,向来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护短得很。
能舍得将自家好不容易才寻摸到手的宝贝疙瘩,就这么轻易地借给他苏定波用?
厉沧海心头疑惑,却也没再多问。
只是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中却是已然起了些别样的心思。
若是这个近来在珠池县声名鹊起,据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