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秋天收获的农人,洋溢着一股说不出的喜悦。
“咦,今天这墨字怎么模模糊糊,变来变去的?
难道是我喝醉了?
可我也没饮了几杯酒. ...”
点点疑惑升上,却也没多在意。
上眼皮碰在下眼皮上,终于阖上了双眸。
忙碌一天的陈师傅进入梦乡。
不一会儿,鼾声响起。
“城北徐记的烧饼加汤,趁热吃。
吃饱了,一会才有力气出拳。”
一大早。
出门遛弯回来的余百川在桌子上摆弄出一大片吃食。
“师傅,真要去苏馆主那里,有些. ..不大好吧。”
陈浊坐在桌前三两口便将一个烧饼下肚,又端起一碗羊肉汤“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
只觉得一股暖流自腹中升起,通体舒泰同时,小心打量自家师傅的神情。
他倒不是怕了。
只是觉得这般上门挑战,未免有些太过张扬。
更何况,苏馆主也算是对自己青眼有加。
说归说,可眼下真打上门去挑他徒弟,总感觉有点不对味。
“怎么,怕了?”
余百川眼皮都不抬一下,不紧不慢地夹起一筷子小菜,送入口中细细咀嚼。
“我又没让你真去踢馆,砸他苏老鬼的招牌。
不是他自己说的任你去切磋?
堂堂镇海武馆馆主,总不能连自己说的话都不认吧。”
他顿了顿,将口中的菜咽下,又喝了口汤填了填肚子里的缝,这才心满意足的往后一靠:
“再说了,武者修行,要面子做什么?
面子能当饭吃,还是能让你武功大进?
你今日去了,把他们那些个不成器的徒子徒孙都给打趴下了。
让他们知道知道天高地厚,也让他们从你身上学到些东西。
苏老鬼非但不会怪你,反过来还得承你这份情,感谢你替他敲打了弟子!”
余百川冷哼一声,摇晃着椅子。
对于自家弟子心里面那点想法,却是看的一清二白。
“别跟我说那些个有的没的,吃完了饭,便麻溜地滚过去!
老夫我已经同苏老鬼打过招呼了,只要你小子不断胳膊断腿,不打出人命来。
便任由你们这些小辈折腾,他绝不会插手!”
听着余师傅这般说话,陈浊便也没什么好担忧的。
他本就不是什么畏首畏尾的性子,先前之所以有所犹豫,也不过是觉得有些不大好。
可如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再犹豫,便显得自己是怕了一般。
正好同这些先自己练武多年的“师兄”们试试手,检验一下自己真正的实力。
“成!您老都这么说了,那弟子今日便去会一会那镇海武馆的诸位师兄!”
陈浊将碗中最后一口羊肉汤喝尽,抹了抹嘴角,咧嘴一笑。
“您老就瞧好吧!”
镇海武馆,内院演武场。
【与人对敌,见招拆招,大摔碑手进度增加】
【碑手发劲,更进一步,似有所悟,进度增加】
……】
从登门道明来意,再到下场比试。
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演武场上的呼喝之声渐歇,只余下粗重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
几位学武有了些年头的内门弟子面带不甘的坐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不复最开始的气盛。镇海武馆的弟子们本就因前几日苏馆主的当众招揽之事,对陈浊的观感复杂。
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眼前这小子居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之前没有机会,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
那他们倒是要好好掂量一下这小子,究竟是比自己强在了哪里。
尽管之前方烈在众目睽睽之下落败。
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