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哥儿你就别倔了,低个头吧。”
“这就是咱胥户的命,得认. ....”
阮四叔见状气的不轻,顿时高呵道:
“你们一个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懂什么?浊哥儿现在练了武,早就是武者老爷,和你们能一样?”“再说了,我见那几个人神情和善,也没什么恶意,指不定是来招揽浊哥儿的。”
阮平潮的婆娘更来了劲,双手插在水桶粗的腰上,瞥一眼陈浊道:
“哈?”
“招揽,珠行的大人物来招揽一个穷采珠的?阮四,亏你也想的出来。”
“四叔,婶子,你们也别吵。”
陈浊半天也琢磨出些味道,走是不可能走的。
他倒是要去瞧瞧,这些人又搞什么名堂。
“究竟是来找我陈浊麻烦还是其他,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罢。
便带着大黄,轻轻推开挡在身前像一堵墙般的阮平潮媳妇,迈步向自家院子里走去。
“诶~”
“这娃子,你说你倔什么呢!”
阮四叔着急想抓,却抓了个空。
着急的一跺脚,赶忙也跟了上去。
阮平潮媳妇被推了一个规趄,只觉心头火起,刚要施展泼妇的性子开骂,却见人已经走远。“呸,什么玩意。”
“不就是练了几天武,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唾了一口,本来懒得去看。
但转眼一想,便又跟了上去。
“我倒是要瞧瞧,你小子一会儿怎么倒霉的。”
村子本来也不大,不过二十余户人家零零散散分布在一个村落当中。
不少半夜捕鱼归来正在补觉的男人被动静吵醒,骂骂咧咧的出来,一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顿时也不困了,跟了上去。
阮平潮从村子里唯一一处青石院落里睡眼惺忪的走出来,打眼就看到了自家婆娘。
“老婆子,出什么事了?”
“还能有什么事,老陈头家那小子惹了祸事,外面躲不住了,被人找上了门。”
一听,阮平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我就说什么来着,泥腿子学什么不好,非学人家大户人家练武。”
“现在好了吧,本事没学到,那些武夫们闯祸的本事倒先学了十成十!”
“咱家的青山可不能像他这样,我看读书就挺好的。”
“呵呵,我看你是舍不得那十两拜师的花费。”
他婆娘冷冷瞅了他一眼。
“怎么会,我是那样的人嘛?”
“走走走,先不说这个,去看看那小子怎么样了,他倒霉了好说,可别牵连到咱们身上。”拢共也没多长的路,不过半炷香的功夫两人便到了陈浊家院子外。
还没来得及探头往里瞧,就听到一阵呼和声音:
“你们两个不长眼的,还不快给陈大人磕头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