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华嘛！
星云想了想，也点了点头：“我可以试试。”
“很好。”
王青一拍手，道：“以杰西卡为主，星云做你的助手，悟空会在近期给出方案，由你们来执行。索科维亚的政府目前也在我们的控制中，所以过程不会太难。”
“没问题。”
“是！”
末了，杰西卡突然又问：“那我对外的形象是不是也要改一改？我在神盾局也是有档案的。”王青这时突然笑了起来：“这次，我觉得可以不改。”看向星云：“包括你。”
两人顿时一惊。
杰西卡：“你想公开？现在真的是时候吗？网上关于你是纽约之战罪魁祸首的讨论一直没有消失。”“神盾局知道你，其他人又不知道。我只是一个企业家。”
“这……我还好说，那星云怎么解释？”
“全世界都知道外星人真实存在，我自己的公司雇佣一个外星人又有什么问题？”
杰西卡：“当然有问题，你别告诉我你没想过。”
“好吧，你确实挺聪明的。”王青调笑一句，接着轻描淡写地说：“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就是想让世界逐渐习惯，而且，我们不会也不需要永远隐藏自己。”
杰西卡蹙眉沉思。
星云却很快就说：“你想让别人一步步猜到你的真实身份。”是陈述，不是疑问。
王青点头。
“为什么？”杰西卡不理解，“我不觉得现在有什么不好，反倒是公开以后，我可能连逛街都不行。”“你现在能光明正大逛街，还是你没有逛街？”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
王青轻笑摇头：“你怕我被舆论围攻？”
杰西卡表面外向，可实际上不是一个情感外显的人，所以她点头承认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王青叹了口气：“说白了，不想藏就是对过去一直存在的不方便越来越难以忍受，归根结底就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
杰西卡张了张嘴，哭笑不得：“这也太直白了！”
“哈哈哈，其实，蒙面本身就是一种示弱，对公众关注和暗中仇敌的示弱。
我不是批判蒙面，毕竟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无奈，就像我也认为以前的我很难承受公开的后果。只是，如果你一直隐藏自己，敌人不单可以用你的真实身份威胁你，也可以假装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却在暗中针对打击。
相反，当你自己都不介意公开身份的时候，也就没有人再能用你的身份来威胁和攻击你，甚至他们还要好好考虑一下从身份层面攻击你的代价。”
王青的目光在她们身上逐一扫过：“人生没有完美选项，得失参半才是常态。如果你们想继续隐藏，我也可以给你们施加幻术，现在我的幻术至少能坚持三天。”
星云这次回答更快：“我无所谓，听你安排。”
杰西卡反而想了好一会儿，才忽地释然。
“算了，你说得对。虽然谁也不知道我是谁的感觉偶尔会让我有些得意，但更多时候的确感觉很不方便，就像买化妆品的时候，我就只能猜测它在我真实的脸上会是什么效果。”稍微停顿，她又笑看王青：“反正我们的首领是你，最后你才是要承担最大压力的人。”
是调侃，更是提醒。
王青表情轻松，语气认真：“我准备好了。”
临别前，他又说了一句话：
“安心吧，舆论围攻我的那天，就是长岛真正属于我的那天。”
等他走后，杰西卡又一次对星云说：“看吧，我就说，他这个老板还不赖。”
星云机械地笑了笑，眼底思绪颇为复杂。
将皮特罗和旺达从索科维亚接回来后，王青没让他们回家，而是径直带到自己的01号。
来到吧台。
王青问：“喝点什么？”
皮特罗抓了抓头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