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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2 / 3)

打的酣畅淋漓,他身上也无一处可动了,要是楼筠还没恢复神志,他现在这样也只能被她取走性命了。

“哈...”从喉咙里发出近似气音的一声笑,他作为大衍帝师,也不是没想过自己的葬身之处。

或死在两党相斗之间,或死在为国杀敌的战场上,又或死在帝王猜忌之下。

倒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死在还未有什么建树之前。

裴卿突然仰头,将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展示在楼筠眼前。

如同献祭般闭眼,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像一颗石子落入水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楼筠伸出手,虚虚掐在青年的颈间,用着上位者的语气质问道:“帝师现在知道孤的心意了吗?”

裴卿突然笑了,笑得好看极了,原本清冷疏离的眸子睁开,被天边的彩霞染上了暖意。

少了几分仙气,多了不少人气。

“不知,要殿下亲自说。”

倒真有不怕死的?

楼筠掐人的手收紧,微微用了点劲。

气管被人掐在手里,裴卿喘不上气,止不住干咳着。

“真想去见阎王了?”

楼筠暴怒地情绪才刚压下去,无法那么快就平复心情,稍微一点火星都能将她迅速点燃。

“咳咳...没有...咳咳咳。”

青年面部通红,楼筠还是没能下得去手,俯身,盯着裴卿的双眼,一字一顿道:“孤、喜、欢、你。”

随后松开手,在青年软下身子向地面倒去的时候,跟着矮身将人抱进怀里。

裴卿的脑袋软软地搭在女人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缓过来后,还嫌刚刚不够吓人般,回道:“我是方外之人。”

楼筠懒得理怀中这个油盐不进的人,将人打横抱起,向木屋的方向走去。

“就是剃发当了和尚,也得给孤从庙里走出来还俗。”

裴卿乖顺地靠在女人身上,问道:“要是不呢?”

“那孤就掀了那寺庙,将帝师从庙里绑出来,把刀架在主持的脖子上,让他放你还俗。”

预料到怀里的人还要反驳,补充道:“若是还不行,就用庙里的僧人做胁,帝师定会乖乖还俗。”

裴卿哭笑不得,指尖攥着楼筠的衣领,小声指责道:“暴君行径。”

楼筠满不在乎地颠了颠怀里的人,以示警告。

哪又如何?她已然做了一世暴君了,再做一世也无甚关系。

青年累极了,倒在女人的怀里,阖眼安睡。

他今天经历的太多了,也接收太多了,也许在梦中他能将这些思绪整理清晰。

恍然间,裴卿梦到了他十五六岁的事情,少年人的身体发育的很快,他原本以为他不会有常人男子会经历的事情。

但那一天晨时,腿间的黏腻还是让他比往常还要早的清醒过来。

怎么会?

少年裴卿将手从被褥里抽出,看着眼前的白色液体失神。

还没彻底缓过神来,就被因事出突然破门而入的玄机子看见这人生第一次愣神的模样。

“梦、遗了?这是男子的正常显现不必惊慌,不过我原以为你至少要在二十岁才会经历这件事。”

玄机子淡然地走到裴卿身边安抚,想了想还是多嘱咐了两句:“既然来了就不必多想,梦中没有特定的人就好。”

“你且记住,身为大衍帝师,方外之人,莫沾染太多因果,于修行不利。”

“知道了,师父。”

“嗯,这段时间,我要去北边走走,观星台你先看顾着。”

“是,师父。”

少年裴卿面上应的乖巧,在玄机子离开后,热意立刻爬上了少年的面颊。

裴卿将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发丝中露出的耳尖都泛着热意,他怎么能,怎么能对着就只见过一面的女子有这种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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