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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挂(1 / 3)

这是她第二次主动吻他。

比起那第一次的生涩,这一次的主动亲吻,多了些许热烈和痴缠。

谢煊只顿了一瞬,便手伸入池内,将她如鱼儿一般捞出,惹得她惊呼一声,在他怀中缩成一团。

她肌肤滑如凝脂,触碰起来很是舒服,受惊的模样如猎人手中的兔,双眼圆圆,却又蒙着迷蒙又娇柔的水雾。

让他想进一步欺负。

谢煊以浴巾将她草草一裹,指腹揉上她殷红的唇角:“看来是心情好些了。”

……

餍足之后,他将她抱去沐浴。

她在池中泡了许久,又被折腾了半晌,此刻浑身像一只粉白的软虾。脸上的妆容早就混淆而破碎,但杏圆的眼却清亮又温柔,生出一分毫不自知的勾人来。

他抬起手,去拿她的手,却被她轻巧地躲过。

她低着头,以软糯的声音担忧地问道:“殿下此番替我讨赏……不怕圣上怀疑么?”

“是母皇欣赏你,孤只是建言罢了。”谢煊看着她,声音陡然冷了两分,“但孤没想到,你这永安侯府门道还不少。”

他没想到程挚那老东西,在家事上竟如此糊涂,糊涂得丝毫不像个朝廷重臣。

程时玥却是一愣。

听他语气这么冷,是不是因为听说了嫡姐因此事和姐夫生气,负气独自归家,所以有些不高兴了?

程时玥又回忆起他那次,在嫡姐夫面前护着嫡姐的话来。

忽然便心有戚戚。

想着殿下寡言,觉得说话太多,可能招致他更加不悦,于是程时玥干脆沉默。

谢煊见她不说话,却忽然道:“有件关于云朵的事,要不要听?”

见谢煊似乎并未迁怒于她,程时玥悄悄松了口气,乖巧地道:“要的,殿下。”

“它今日与公主的爱犬打了一架。”

“啊……”程时玥担忧地追问道,“情况如何?它有没有又受伤?”

谢煊状似叹了一声,吓得程时玥连敬语都忘了:“殿下,你快说呀!”

“原本以为它又小又弱,打不过的。”谢煊想起那狗明明比妹妹的狗小上一大圈,却龇牙咧嘴的模样,有些失笑,“却没想到,你的云朵学会了虚张声势这一招,摆出一副不要命的样子来,吓得公主那条大犬东躲西藏。”

谢煊为程时玥理了散乱的鬓发,垂眸望着她温声道:“看起来又小又弱,实际体内却蕴着大力气……倒是犬如其主。”

程时玥脸一红:“就当……殿下是夸臣了。”

此刻的她,感觉他看向她的视线,分明有两分若有似无的炽热,叫她不由自主又想沉沦。

却又有些分不清,他那双如深潭般眼中倒映的虚影,到底是自己,还是嫡姐。

“殿下……”

忽然鼓起勇气,程时玥问道:“臣自知,臣这生辰礼着实令殿下费心,殿下曾也……为别的人如此费心过么?”

他是否也送给过嫡姐呢?

虽然知道不该问,但最后还是憋不住问了。

“从前为母后的生辰这般费过心,却被她斥责玩物丧志,算么?”谢煊答。

程时玥忙道:“自然不算。”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圣上这般说辞,是欲要将大业托付于殿下,所以不免爱之深、责之切,还望殿下切莫要自责。”

“知道了。”谢煊嘴角淡淡勾起,“大概是多亏了你,这几日去给母皇请安,她对孤也温和了许多。”

程时玥心里替他高兴,这母子之间哪有隔夜的仇呢?

况且圣上身为大楚史上第一位女君,能稳坐江山二十余载,在位期间边疆稳固,百姓安居,要付出的心血和艰辛,恐怕比男子要只多不少。

人无完人,一时脾性上来,也在所难免。

想完这些,她又想到了正事,斟酌着追问:“那殿下除了为圣上准备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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