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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2 / 3)

见不着延庆公公来……召臣,便想殿下是不是也生了臣的气。”

“见不着延庆,便以为孤生你的气?这是什么道理。”

“这不是……每次殿下见我,都是延庆公公来召……的么,”程时玥脸色憋得通红,越说声音越小,“也……也不见殿下想见我。”

谢煊有些恍然。

每次二人秘密相会,都是延庆事先通传。

所以她大概以为,这几日延庆没去找她,便是他不想见她?

薄唇轻轻一扯,他道:“延庆是因为犯了错,被孤打了板子,所以休养了几天。”

“至于孤想不想见你——”

程时玥呆呆地,听见他的薄唇一张一合:“这几日奉母皇之命闭门查案,昼夜不休,直到今晨才刚查出些头绪,所以……这不一结束,便马上来见你了么。”

这不就来见你了么。

程时玥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却只听清楚了最后几个字。

随后她的脑瓜里,好似有许多爆竹次第炸开。

哪怕他或许只是顺道来见一眼她,哪怕甚至可能只是这么说出来逗一逗她,她竟也感到了莫大的开心。

面容上的绯色愈发的深:“殿下……真没生臣的气?”

谢煊有些无奈,今日早晨与母皇陈情所查结果后,忽然想到有几日未曾见这小女官了,偏母皇说今日文相嫡女生辰,要请人来一趟文氏花园以示皇恩,他便主动说替母皇来走这一趟。

不为别的,主要是想出来走走,散散心,顺便……他知她与文相嫡女交好,此番来了,或许能见她一见。

但他既为储君,又怎能随意将自己所想告知于人?

况眼前这小女官今次来找自己,恐怕只是为了好升官……一想到此,谢煊又开始有些烦躁。

于是谢煊压着心绪,道:“孤在你心中,就那么小心眼?那件事是肖云月跋扈,孤既然罚的是她,便不会迁怒你。”

“殿下当然不是小心眼,只是臣担心肖大人为此……”

还来不及为自己辩白,程时玥腰肢竟猝不及防地,被他伸手扣住。

他手掌宽阔、指节有力,那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指腹无意识的按压,熨得她轻轻发颤。

几日未见,他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动作,在她看来,似多了几分暗示。

她欲要开口,提醒殿下这是在外头。

下一刻却听他继续说道:“肖全如何看待此事,孤自有考虑。但你既是东宫的女官,便代表的是孤的颜面,岂能随意让人折辱。”

“你担心肖全丢脸,为何就不担心孤丢脸?”

还未等程时玥想明白,谢煊忽然将落在她腰间的手,微微向前一推。

他将她微弓的腰背推直了,道:“往后你给孤,把腰挺直了。若是下回再折了东宫的颜面,那孤不仅会不悦,还要罚你。”

他清如潭的眸中只有凛凛正色,证明是她方才想得太过旖旎。

心中多了一丝隐隐的失落。

“臣……知道了。”

但旋即,又升起一丝温温的甜,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这几日不得见他的酸。

这几日,她其实也时常想起与肖云月的那场冲突,心中有过后悔,还有些责怪自己无能。

当时对方一搬出自己的爹来,她就竟慌得像个傻子一般,全然不知如何开口,丝毫不是她平日里办事妥帖的模样。

她好像被压制得久了,而侯府也从来不是她的靠山。

刚来侯府的时候,她也曾在女学与人争执过一次,那次分明是对方找茬,但沈氏知晓对方父亲是吏部尚书后,便暗戳戳怪她惹事,然后告诉了父亲,叫父亲逼着她给人道歉。

自那以后遇了事,她便习惯性地缩起来,保护自己。

而如今他竟要她挺直腰,不要丢了东宫的脸面。

这是不是在告诉她,东宫是她的靠山?他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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